靜靜的夜,靜靜的聽,整個城市的喧嘩在漫長的黑夜裏變的這般寂靜,微微的風吹拂著兩旁道路的垂柳,在馬路的中間時不時的過著幾輛汽車。在霓虹燈下,一個身材窈窕看著非常淑女的女子在走著不淑女的路,煙圈一個接著一個的從她的口中吐出,嘴中又不時的哼著連不上調的曲子,慢慢的來到了家的下。
“蕭蕭,你回來拉!”一個手捧著鮮花,身穿休閑的男子對著我說。
“你怎麼還在這呀,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趕緊回去吧。”我對著他說完就要上樓而去。
他卻沉著一張臉,拽住我的胳膊對我說:“蕭蕭,我追了你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對我動心嗎?在說,在這條街上混的人誰不知道我李東在追你,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絕情了!”
聽到他說的話我頓時感到惡心,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小有名氣的小哥恐怕現在就倫不到你在這說這些了。
“喂,李東誰不知道你現在就情人就有12個,更別說不知道的,我在卡拉ok上了這麼多年的班,你的世紀早就有所耳聞了,我勸你還是把心思放到別的地方吧,別在來找我了,ok!”
“蕭蕭,我可以改呀,隻要你讓我和你在一起,你讓我死我都願意。”李東不以為意的說到。
這話要是放到別的女人身上肯定得感動的犀利嘩啦,可我是誰呀,一個從小就在孤兒院受人欺淩長大的我,最後終於忍受不住逃了出來,還不到17歲的我為了混口飯吃就來到了‘綠色地帶’卡拉ok做起了服務員,這幾年形形色色的人我看的多了,真真假假逢場作戲你還嫩了點兒,小子告訴你,想要我沒門!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威望’早就給你拔毛兒了。心裏想歸想,可我臉上還不敢有太大的變化,在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哥’一級的嗎。
“行拉,別在這唱你那高尚的情調拉。”伸了伸一下懶腰繼續接著說到:
“你不困,我還困呢,我上樓拉,你也趕緊回去吧。”
“看來今天也等不出結果來了,那你把這花收下,我就回去。”他伸了伸在他手上的那一束鮮花。
“不用了,還是留給你的那些小情人吧。”說完話,我也沒理他就上樓而去
站在原地的他對著鮮花輕蔑的看了一眼,然後對著花說:“哼!歐陽蕭蕭,我早晚都要把你弄到手,不信就走著瞧!”說完向前走了幾步把花扔在了地上。
“李東!你這個混蛋!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歐陽蕭蕭就是看豬看狗也不會看上你!”怒氣衝衝的我邊說邊挽起袖子,(蕭蕭,你穿的衣服哪有袖子呀?)大步朝他走過去,伸出一隻手拎住他的後衣領看著慢慢縮小的他(十比一的比例),抬起胳膊就往靠右邊的垃圾桶扔了過去,就聽啪嘰,準準的把他扔在了裏邊,然後拍拍手掌“哼!叫你在惹我。”我使勁甩了甩頭,心裏默念別想了,每天都要受這無賴的追何時才是個頭呀,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進了來。
綠色地帶卡拉ok的建築很漂亮。它占地400平方米,它3層樓,裏邊的裝修很高檔,也很豪華,是我們的老板花重金請來的著名設計師把各界的剛檔品味和情調相融合設計出來的。地下用的是高級的玻璃,在玻璃的下麵鋪滿了白色的小石子,還有彈珠,貝殼和海螺等等做為裝飾,讓人一看就有種大海的那種感覺。通道兩旁有著七色小燈(在玻璃下麵)在那閃呀閃,給人一種很美的感覺。
包廂裏什麼音響呀,沙發呀,桌子呀……也都是好貨。你想要一種什麼樣式的氣氛就去開什麼樣式的燈。總而言之是把這裏裝飾的點滴不漏。
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們不時的喊著:“歡迎光臨。”“晚上好,樓上請。”
“蕭蕭,9包要一瓶xo外加5瓶可樂。”一個20來歲的小夥對著剛從3包走出來的我說到。
“謝啦小帥哥。”我笑著對他說。
我拿著手裏的托盤走到了後廚對著正在忙碌的藍姨說到:“今天的客人還挺多,您腰不好別累著您。”一邊說著話一邊拿xo和可樂。
“丫頭,沒事,你快去忙吧。”一身樸素的藍姨邊燒烤著魷魚邊對著我說。
和藍姨說完話,酒和飲料也上盤了,轉身走了出來,剛開開9包的門就看見我們的崔媽咪拿著麥克正在唱著蔡依林的舞娘邊唱邊舞,你還別說我們的崔媽咪唱的好,這舞的也不錯,這臀這腰這身段在整個媽咪界沒有幾個能比的上她。
幾個客人和幾個小姐也都在圍著她跳,還有一個客人懶洋洋的做在沙發上和他的那個她不知是第幾任的情人(她的打扮不是這個圈裏的人)親親熱熱的風花雪月,手腳麻利的我在觀察完整個局勢後同時也把酒和飲料擺放在了桌子上。
拿起托盤剛要轉身而去的時候一隻手從我的腰際穿過,在我的耳邊就聽到這個酒客說:“你不要出去了,就在這陪我吧。”
“對不起,您身邊已經有一位小姐在陪著您了,如果您覺得還是不夠的話,那我在給您叫幾個來好嗎?”見慣了這種陣仗的我慢慢的回頭對著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