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輕荷拚不過他的力氣,隻好抱著雙臂護在胸前,極力躲開他的手。
“吃。”鬱豈端起桌上的碗筷,夾了一口米飯送到舒輕荷的嘴邊。
舒輕荷別過頭去,米飯又跟到嘴邊,他的手臂也不小心抵到了自己的雙峰上。先前雖想著忍氣吞聲假意恭順,但被逼了這麼久,又見自己成了籠中的小獸,真是生不如死。即便沒有任何把握取勝,舒輕荷還是忍不住有些火,猛地推開他的手臂,撲打開他手裏的碗筷。
咣當一聲,飯碗砸到地上碎裂開來,米飯也撒了一地。
舒輕荷有些後悔,看到鬱豈那帶著怒意的眼睛,還有額角的淤青,想來方才瓷碗落地前襲擊了十三太保的額頭。
“滾出去!”門外下人剛要進來,便被鬱豈喝住。
舒輕荷看了他那似要吃人的目光,嚇得渾身發抖,卻不料他又慢慢端起小碟,夾了些小菜送到其嘴邊。“你不吃,我定扒光了你,叫你今日便做我的女人。”
舒輕荷不敢再抵抗,伸手要接過來自己吃,卻被他森寒的目光嚇了回來,隻好謹慎地張嘴。
若是他想現在便要了自己,即便不吃蒙汗藥,自己也是無法抵抗的。舒輕荷想到這一層,便顧不得許多。
好容易捱過了這頓飯,舒輕荷正要躲開他,卻被其鉗住雙肩,迫使自己與他對視。
“我帶你去見我母妃,兩日後,你我便成親。莫再想旁的,這輩子,你化作飛鳥,我便將你囚在我的籠子裏,每日隻可對著我鳴叫。你化作遊魚,我便將你兜在我的漁網裏,每天隻可循著我遊水。”鬱豈臉上有愛意,還有糾結,叫人看了無法承受。
“我真的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了,若是我先前有什麼得罪過你的地方,還請你原諒,放了我吧。”雖曉得這人執拗得很,但舒輕荷還是試著為自己開脫,情急之下有些失控。
“對不起我,這輩子慢慢還,我會等。”鬱豈說完便將鼻子湊到她的鼻子前,雙目近距離相視,一個是壓抑著歡喜,一個是壓抑著懼怕。
忽地,他往前一探,用鼻尖輕蹭她的鼻尖,接著便會心一笑。
那是前世裏兩人常有的動作,算是情侶間的小曖昧。她琴棋書畫無一不曉,又懂得如何討男人的喜歡,這類的小動作,直教鬱豈受用非常。
舒輕荷渾身戰栗,急忙別過臉去,卻不料正好擦碰到他的唇上。下意識地,鬱豈忽地向前探去,深深含住了她的耳珠。“我,我來了癸水,不能,不能。”靈機一動,舒輕荷又想到一個借口來躲避他。
渾身戰栗,舒輕荷剛要動作,便聽鬱豈說:“成親之前,我不會要你,你也莫亂動,點起我的火,定是由你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