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折騰下來,白謹歌就覺自己的架子好似都要散下來一下,懶懶的朝自己大床躺倒過去。
“好像已經很久沒這麼睡倒的這麼結實了。好舒服啊,哇哈哈哈哈……恩?什麼味道,好像臭豆腐的感覺,臭臭滴捏?”
白謹歌剛剛躺倒,就聞到了一種“奇妙”的味道,搜尋了半天,都沒找到氣味兒的來源,但是在一躺下,翻個身,那種撲麵而來的氣味,就立刻出現了。
這下白謹歌明白了。
“玥兒,幫我準備點熱水好嗎?”白謹歌懶的自己動手,便依舊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對著西麵於自己一牆之隔的玥兒毫不客氣的招呼起來。
“恩?恩……好的,嫂子,您等我一下,玥兒這就叫下人去準備熱水。”還在學習做繡花的玥兒,一聽白謹歌的“吩咐”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去叫下人準備起水來。
“嫂子,嘻嘻,水備好了,您可以用了那。”玥兒輕輕的敲了敲門,提醒了一下。
“恩?怎麼回事?沒動靜那……”玥兒在外麵站了一會兒,依舊沒聽到白謹歌的起身的動靜,剛剛貼近門想要聽一下,就一頭撞上了開門打哈欠白謹歌的胸口。
“咳咳,玥兒,你在這裏偷窺嗎?怎麼這副姿勢那?”白謹歌被撞得胸口生疼,連咳了好幾下,才鎮下難過。
“額,嗬嗬,不好意思嫂子,我隻是想聽聽你在做些什麼,剛才玥兒明明喊了您啊,您不會是……”玥兒大膽的剛想問她是不是睡著了,白謹歌就白眼的接到。
“是的,我確實是睡著了,不行啊,嗚嗚嗚嗚,我為了你臭哥哥,自己都變臭了那,我還以為是臭豆腐那……額,對了,這麼一說,我還真是餓了,玥兒幫我做點好吃的好嗎?我……”
“恩,好的,那嫂子您去沐浴吧……”玥兒可愛的一笑。
“恩,那我去了哦……”說完,白謹歌就屁顛屁顛的跑到“浴室”裏,開始了自己的“蛻變”之使。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噢噢噢……這裏抹點泡泡,那裏放片花瓣……”白謹歌若無旁人的大聲歌唱著每次洗澡都必唱的歌曲。
“吱呀~~~白謹歌,咳咳,你……”
端木雲剛剛覺得身體有點好了,就起身準備來看看白謹歌怎麼樣了,聽說那種“夢蓮花”雖然很小,但是卻需要采花的人獻出身體七分之一的血來作為交換,這對於白謹歌來說,應該是損傷很大的才是,端木雲實在是放心不下,誰知開門,居然看到白謹歌正在——沐浴中。
白謹歌笑的十分之奸詐,沒有一點羞澀,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端木雲頃刻間覺得臉紅了半邊,另一半冷的僵硬住了。
“怎麼?相公是來服侍我沐浴的不成?真是體貼入微啊……”
白謹歌雙手搭在木盆上,有點挑逗的看了看羞的早已無言以對的端木雲。
烏雲好像開始了聚集,刮起了不小的一陣風,一直開敞著的門,自然是趁機多“撈”了點風進屋。
坐在木盆裏的白謹歌不禁打了個寒噤,鄙視的看著端木雲,縮了縮脖子,沒好氣的提醒道。
“喂,報複我也不用把我凍死吧,還不關門?”
端木雲這才發現,白謹歌的上身已經邊的有點微紫了,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把門關上,可是,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端木雲有感覺到有點不對。
轉過身,看見的是白謹歌有點,不,可以說,很很很奸詐的表情。
“嗬嗬……嗬嗬……”
白謹歌第一次覺得自己笑的這麼燦爛。
“你,怎麼了?”
看著白謹歌笑的如此白癡,端木雲顯得比她還冷,還有的就是“恐懼”。每次白謹歌的這種笑,就預示著,暴風雨就要來臨了,現實的暴風雨在她的麵前,簡直就是,小打小鬧。
果然,白謹歌甩出了毛巾,來了一個河東獅吼。徹底把端木雲震出房間了。
“你還沒看夠嗎?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轟!”
與此同時,天上傳來了一個悶悶的響雷。
看著有點倉皇的可愛的端木雲,白謹歌突然想起一句很適合的名句,多麼激勵人的話啊。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哈哈,白謹歌撫弄著貼服在身上的花瓣,回憶著剛才的事情,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