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逍聽得怪師傅的話,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道理,也不再怪罪端木家了,點頭道:“是這麼個意思,那怪師傅你就不要想著解陣了,反正解開了也不見得是好事。”
怪師傅臉色一變說:“話雖是這麼說的,但眼前就是好東西,能不要?那我們千辛萬苦的過來做什麼?再說了,這裏的事情誰能說得清?”
張小逍一聽怪師傅話,算是明白了,“話說一套,做又是另一套,怪師傅你可是夠精明的,不對,應該叫老奸巨滑!”
怪師傅低頭看向紫光:“小逍你說為師精明也好,老奸巨滑也罷,就如你先前說的,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秦嶽聽怪師傅那一套一套的,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聽到怪師傅說‘不能空手而歸’,他倒是大為讚同,又把自己的需求說了一遍:“對對,我還需要一雙新大錘呢。”
怪師傅一拍胸脯保證道:“傻愣子你就放心吧,你的的大錘包在老道身上。”
張小逍坐在一邊,悶悶不樂的說:“怪師傅當真是怪的很,不知哪一句是真假。”
怪師傅見張小逍悶悶不樂,便安慰道:“小逍你也別管為師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隻要說你想要什麼兵刃,為師給你弄來便可,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便不再有啊!”說罷,便是去鼓搗紫光去了。
張小逍則是抬眼看向廢墟,破壁殘垣,紫光陣陣,濃霧滾滾,時不時的紫光大閃,這一切讓張小逍感到厭煩,似乎是因為濃霧看久了的原因。
張小逍起身便要走,此時廢墟中心紅光突現,一道小小的紅光飛出,打在紫光之上,卻不像其他兵刃被紫光擋住,而是如鋒利的刀刃劃破絲綢一般,將紫光一點點劃破,最後落於張小逍麵前,嚇得張小逍差點一屁股坐下。
上麵紅光除去,露出它真正的麵目,是一個劍鋒,隻有破碎的前端,大概隻有半個手掌長,寒芒逼人,遠遠觀之,便能感受到它的不凡,與那些被擋下的兵刃,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張小逍彎腰撿起,入手微涼但又絲溫暖,張小逍將其放在眼前,白亮的劍鋒,沒有一點雜質,流光溢彩,十分美麗,讓張小逍不禁讚歎:“世間居然有如此美麗的事物,雖說隻有一部分,但它的美麗卻不減。”
紫光被劍鋒所劃破後,紫光如冰一般,一段段破裂開來,最後化為虛空中點點紫色火星。
“陣法破了!”也不知是誰吼了一聲,一群人如夢初醒,像潮水一般,湧上廢墟,很快便占領了廢墟,搜刮起兵刃來。但也有人對此無動於衷,眼睛始終盯著張小逍手中劍鋒。
稍有點眼光的人都知道,張小逍手中殘缺的劍鋒比之那完整的兵刃要好上千倍萬倍,光憑上麵的氣息便可知道,此物的不凡。
一身著紅袍,腰別一把短劍,挺直鼻梁的男子對張小逍說道:“小友,你將手中劍鋒給予在下,定然保你榮華富貴!”
男子話音剛落,一中年大漢卻哈哈笑道:“哈哈,想不到堂堂楓葉山莊的人,還要欺騙一位小朋友。”
紅袍男子聽得聲音,臉色一沉,冷聲道:“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焚炎山的狗!”
中年大漢臉色冰冷一指紅袍男子:“你……也罷!我不與你鬥嘴,你們楓葉山莊的人上下都是嘴,我可說不過。”說罷,又轉頭看向張小逍:“小友你拿著它也沒有什麼用,不如你交於我,到時候我煉得一把上好的兵器與你,如何?”
“哈哈!焚炎山口中說他人欺騙小朋友,而自己又做的什麼事?”
“什麼人?敢管焚炎山的事!”中年大漢轉頭一瞧,八人個人身著道袍,而諸葛逸飛赫然在八人之列。中年大漢嗬嗬一笑:“原來是五界第一派——玄天派玄境真人,你們莫不是眼饞了?”
中年大漢口中的譏諷之意,玄天派眾人哪裏聽不出來。玄天派玄境真人,身著紫色為底,上有青色紋路道袍,花白的胡須垂於胸前:“眼饞歸眼饞,但這劍鋒應予誰,自應他的主人決斷。”
中年大漢哈哈一笑:“這是當然!我也沒說要強搶。”
紅袍男子斜眼看著中年大漢:“聽你那口氣,很有一種你不給我就別離開的意思。”
中年大漢一擺手:“去去去!你少在那裏挑撥我與小友的關係。”中年大漢湊到張小逍麵前道:“小友,這東西交於誰?”
眾人聽得中年大漢的話,齊齊望向張小逍。張小逍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楓葉山莊、焚炎山、玄天派,都想要自己手裏的東西,這東西真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