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官女子，本宮不想與你多說什麼，既然人死在你功力，這件事情必定與你有關聯。”殺手死了，皇後卻依然可以以此大做文章，躲在一旁看熱鬧的問蘭也佩服得五體投地。
“皇上，皇後，臣妾真的不知道！”如妃可憐兮兮地跪在冰冷的瓷磚地上。
皇後已經耐不住了，本想對如妃用刑，但上官恒在身邊，她也不敢多說話。
“來人，用刑。”說這句話的並非皇後，而是她身邊的……上官恒。
刑房內。
“啟稟皇上，如官女子又暈過去了。”
如妃身子較弱，哪能受得了一丁點兒刑法？可如今，她被打得皮開肉綻也不肯招認，這樣的話，如妃確實有幾分可信。
“皇上，如官女子的貼身侍婢娟兒求見。”
“傳。”畢竟娟兒也是重要證人之一。
娟兒淚流滿麵地爬進刑房：“皇上，皇上！娘娘她身子嬌弱，你要打就打奴婢！娘娘她真的是清白的！”娟兒磕頭如搗蒜。
要說這娟兒的姿色可真不比如妃差，如今這樣梨花帶雨地哭起來，更讓上官恒動了惻隱之心：“你……先下去吧，朕心中自有定奪。”
娟兒磕了兩個頭，起身出了刑房。
又是一盆冷水，潑醒了如妃。
“朕，最後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如妃不語，卻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執著地搖頭。
如妃思考良久，淡淡突出一句話：“皇上，臣妾隻能說，臣妾……是皇上您的親妹妹。”
“趙玉如！”上官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如妃扭頭，似乎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情形。
“納尼？！這什麼亂倫！”問蘭此刻也大跌眼鏡……當然，她沒有眼鏡==
“你怎麼不說下去了？”上官恒強壓著怒火冷靜下來，但語氣很不善。
“皇上，當真要臣妾說下去麼？”如妃一挑眉。
“說。”
如妃沉默了一會兒，道：“那麼……皇上要保證不殺臣妾。”
上官恒點頭歎氣，他早就知道如妃會提要求，但沒想到是這樣的要求，難道自己在她的心裏是這樣殘暴？想殺人就殺人嗎？
上官恒提起毛筆，略思一會兒，在毛筆上沾了點墨，刷刷刷地寫著，然後攤開紙：“朕保證，不殺你。”
“其實，先皇早已私自賜名於臣妾，臣妾本名應為上官淑穎……”
“朕不想聽這些無關緊要的，朕隻想知道，你為什麼是朕的妹妹，而且是……親妹妹。”上官恒擺擺手。
“十八年以前，臣妾的爹爹趙祈請群臣會宴，那時候，先皇也去了。”
“停停停停停！可以跳過這些無聊的東西嗎？”
如妃突然笑了：“若是臣妾不說這些‘無聊’的東西，怕是皇上受不了呢。”誰都知道，上官恒是最敬重先皇的。
“那你繼續說。”
“那時候，臣妾的父親和娘親剛成親不到一個月。自從在成親禮上先皇見了娘親一次以後，似乎就一直對娘親念念不忘。”
“然後呢？”先皇在上官恒心中的形象似乎破碎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