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雪越說越過分了,韓靜斂去臉上的笑意,提高了幾個分貝,質問道:“我自己不明白了,倒很想問問傅小姐,我做了什麼?”
如此咄咄逼人,傅雪抿了抿唇,心裏正擠壓了一些憤怒,奈何她一直的形象,強忍著壓下來,不經意抬頭,看見走過來的人,餘光瞥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人,果然他們剛才是在一起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目光,拽緊了拳頭,心一橫。
“爬克裏斯使臣的床。”說完,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聽見她說這話,韓靜心裏的怒火騰騰燒的更旺盛了,轉身憤怒的說:“傅雪!虧你是一個大家閨秀,毫無證據的事情,你張口就說,真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肮髒!”
話音落下,便看見傅雪露出委屈的小模樣,小聲說:“韓小姐,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外麵傳的那個厲害了,一個女孩子還是要自重自愛一些,才能贏得人們的尊重。”
剛好厲子爵走過來,聽到這話,並未覺得傅雪說錯了,反而覺得說的很對,原本這些話他想對韓靜說的,可擔心她會反感,就一直沒說。
“傅雪,你住口!”韓靜怒吼一聲。
厲子爵看著韓靜,卻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了,聽不見別人的話,傅雪瞄了一眼厲子爵的表情,上前幾步,就走到他身旁,仿佛很擔心的樣子,“哎,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
“你沒錯,”厲子爵說道。
看見這一幕,韓靜總算是明白了,為何上一秒還在說自己爬別人床這樣惡毒的話,下一秒就是識大體的大小姐,原來是這樣。
她被人給算計了,被白蓮花給算計了。
這種被人算計的滋味真的很難受,撇開其他不說,她在內心深處,到底還是很在意厲子爵的。
如今他站在傅雪那邊,寧願相信別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這種從心底深處傳達而來的窒息感,是何其痛苦,拽緊的拳頭,掐疼了手心,這才稍稍提醒自己,要保持鎮定,要保持理智。
抬頭對他幹笑了兩聲,抬頭挺胸,說:“我的事情就不勞二位操心了,”說完,轉身大步朝前,朝會場走去。
看著離開的背影,厲子爵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抬腿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傅雪拉住衣服,“子爵,這裏麵有些悶,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厲子爵瞥見傅雪這個柔柔弱弱的樣子,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絲厭煩,伸手將她的手拿開,“我還有很多的幕後工作,不太方便,不好意思,”說完,直接離開了。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不過叫他陪自己走走而已,卻說有事,剛才他不是和人正在交談,當看見韓靜離開現場,就迫不及待的跟上來了。
隻怕他不是有工作,是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吧。
她傅雪想要抓住的男人,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就算是他深愛又怎樣。
……
回到現場,韓靜臉色不太好,笑的也很勉強,腦海一直浮現剛才的畫麵,拽緊扶手,暗想:韓靜呀韓靜,你到底有多糊塗,都忘記了當初是怎麼受傷的,現在好了傷疤忘了疼,別想那些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查出母親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