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對了,克裏斯先生,看您不像是帝都人,倒像是來這邊出差的?”試探性的問,想著這人身份不凡,直接問他是不是外國使臣,恐怕會太突兀了,畢竟外國使臣的安全很重要。
聽到她的話,克裏斯大笑,不由看著韓靜,一直說著:“像,真是太想了,就連說話的方式都像,果然是她的女兒。”
這一刻有些搞不懂他想要表達什麼,韓靜有些拘謹,同時心裏也很疑惑,這人似乎很熟悉自己的母親,不禁好奇,母親到底生前都做了什麼,為何越是了解,發現母親越發的神秘了呢。
“克裏斯先生,謝謝您來看望我母親,”說著,將手裏的花放在墓碑前,卻發現旁邊已經放著一束,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隻是好奇,母親喜歡百合花很少人知道,而這個克裏斯居然知道。
記得以前母親當上了帝都的外交官,韓家就對母親的態度轉變了很多,而當時沒什麼成就的父親,拾掇母親以權謀私,就買了玫瑰花來哄母親,母親明明不喜歡玫瑰花,可還是沒有撥父親的麵子,收下了玫瑰花,但卻沒有幫父親謀取什麼利益。
因為那一次,父親甚至韓家上下,怎麼看母親都不順眼。
當時還記得她的奶奶,因為這件事還咒罵了母親,可母親好言相勸,並未發脾氣,而是將這其中的利益關係跟他們說清楚,可韓家是什麼人,能用道理說的動嗎?
之後母親也不管他們,貫徹她的一貫原則,盡量做好每件事,卻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
“你叫什麼名字?”克裏斯問道。
韓靜伸直了腰,“我叫韓靜!”
其實每次這被人問她叫什麼名字時候,她都覺得很厭惡,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名字,都想直接改掉,可最後想了想,這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何必去在意呢。
隻要堅守自己的原則,不和那些人一樣,再者,繼續用著這個名字,還能警告自己,過去韓家對自己和對母親都做過什麼,依次警醒自己。
克裏斯聽後,眉頭不由皺了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側頭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然後回頭笑著說:“韓靜,我記住了。”
“克裏斯先生,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問吧。”
“從外表來看,您氣度不凡,紳士優雅,還透著一股貴氣,您一定身份很高貴吧,隻是我想不明白,您為什麼會來這偏僻的地方?”韓靜問道。
“當然是看望老朋友了。”
僅僅一個朋友就帶過了,可韓靜總覺得絕不是這麼簡單的,想了想又問:“相信依您的能力,應該也聽說了不少關於我母親的事情,別人都對我母親抱著厭惡又遠離的態度,而您為什麼和那些人不一樣。”
這時,克裏斯表情異常凝重,“我相信蘇娜,至於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在我心裏,蘇娜永遠是我的好朋友,這段時間我會在帝都,你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說著,拿出一張名片,上麵是他的私人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