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厲子爵是說什麼也不會待在這個家裏的,當年那件事還曆曆在目,如果不是那件事,他現在也不會有臉盲症。
“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此時,厲以德跺了跺腳,“走出了這個家門,以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這樣的威脅對於厲子爵來說,耗不起作用,毅然決然的離開,驅車離開厲家,直接去餘園。
看著離開的兒子,沈君悅又是一陣歎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不容易將兒子給盼回來了,現在又被你給氣走了。”
“是我氣走他的嗎?他都快把我給氣死了,”厲以德異常生氣的說。
沈君悅看著丈夫,內心滿是後悔,當初要是沒有發生那件事,這個家就不會成這個昂子,兒子也不會寧願待在外麵也不回家。
當年的錯誤,現在來買單,才知道是多麼的痛苦。
……
離開厲家後,驅車回餘園,劉順通過鏡子觀察了一眼身後的人,見他臉色不對勁,便關心的問:“爵少,您是怎麼了?”
打了幾下可不是鬧著玩的,厲子爵現在是咬牙忍住,後背火辣辣的疼,額頭的汗水不斷溢出,隻要稍微一動,就會拉扯到後背的傷口。
劉順越看越不對勁,不由放慢了車速,“爵少,您受傷了?是不是?”
“開你的車!”
被他一嗬斥,劉順便不再說話了,其實,心裏也明白,爵少有時候回家,會帶一身傷回來,不就是因為他那嚴厲的父親嗎?
加快了車速,回到餘園,劉順趕緊打電話給白書豪,讓他過來看病,隨後又問:“韓靜呢?”問完,看見厲子爵的眼神,忙改口,“韓小姐去哪裏了?”
“韓小姐出去了,說一趟韓家。”
劉順不解,這不是已經住在這裏了嗎?怎麼還要回韓家呢,韓家有那麼好嗎?值得她這樣懷念的,現在爵少可是受傷了,最需要韓小姐的照顧了。
……
此時,韓家,韓靜站在門口,看著韓家大門,從這裏進從這裏出,每次的心情都不一樣,特別是以前母親還在的時候,覺得這裏就像城堡一樣,可如今才明白,這裏根本就是地獄。
“呦,這不韓大小姐嗎?怎麼今天舍得回來了?”易歡陰陽怪氣的說,特別是因為那天的事情,將那些錢都給還回去了,這心裏就更加痛恨韓靜了。
因為那天的事情,現在出門去,認識的人,都會指指點點的,提起那天的事情,現在韓家那點事情,都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一點笑料一樣。
韓靜轉身,瞥了一眼易歡,“你以為我想回來嗎?”
“不想回來可以離開這裏,又沒有人要請你回來。”
“我拿到我東西馬上就離開這裏,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讓我覺得惡心,尤其是你,小三上位,貪得無厭,男人女人我見多了,可像你這樣的極品我還是真少見,”韓靜滿臉厭惡的說。
易歡氣結,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自己,“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不要以為你現在的靠山是爵少了,就可以胡作非為,這裏是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