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皇庭酒店客房內，一眾人圍饒著個頭發花白、年近古稀的老人。眾人中，一青年半似玩笑的問：“魏老，不會是新課題吧？”
他們都知道老人是幹什麼的，青年這麼問，當然是知道當不得真。
“哈哈。”老人摸了摸下巴的花白胡子，解釋說：“人老了，剛才看到你們在那討論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句話就是他曾經跟我說的。按他的意思說，事物過於壯盛就會衰老，這就叫不合與道，不遵守常理就會很快死亡。”
當即有人問：“魏老，那您覺得呢？”魏老是對老人的尊稱。
老人姓魏，全名魏長春。
“我......”老人沉思的小會。沒否定，也沒認同，最後隻用了最簡單的三個字：“不知道”回答後，神情頗為遺憾。
“我看，是他多慮了。”
“時下四方昌盛，科技更是日新月異，何來衰敗之理，過於迷信。”
“沒錯，當初……”魏老本能回應，隨即又停了下來，微微搖頭說：“其實，迷信隻是得不到證實，我們無從追尋，可這並不代表沒有，神話其實也是曆史的一部分，隻是我們無力考察。”
“別人信與不信，我們是無權否認的。”
老人的話說完，眾人中多數為之詫異，今天是怎麼啦？以他們對老人的了解，明顯是沒有預料老人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言詞來，有點不合情理。
眾人很快回過神來，知道這不是重點。
其中一個女子問：“那您的意思是這個世界有神的存在麼？”
女子似乎問出了眾人的心聲，多數人聚精會神，眼光留著老人身上，想要聽聽老人下麵又會怎麼說。
“神？我不知道它的定義是什麼。”魏老搖搖頭，又說：“如果是劇本中定義的那樣，我想是有的，如果是另外的定義，我不知道。如果有，也希望你們最好一輩子也不要遇到。”
話落，房內瞬間有些熱鬧了。
其中抵製神論的頗有微詞，而信這方麵的也是興趣十足。好在，本著對老人的敬意，也沒人有什麼過激的言詞
“這也是那個人跟您說的？”
“他......”一人想問，眾人中一個年長者抬手打斷了。似乎知道對方要問什麼，沒有說話，意識下看了看一眾年青中的一個。
是他？
年長者的舉動自然逃不過在場人的眼睛，結果都是一臉不可思議。這是一張多麼樸實的臉，除了眼睛比較專注外，似乎這人怎麼看都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郭毅站在眾人後方，靜言未聲。
當眾人目光齊聚時，郭毅哪有不知道他們的心思。
郭毅心裏清楚的很，年長者看自己的意思並不是說這些話是出自他口，而是說這些話的人跟他有莫大的關係，多半是他老爸，那個在一次考古中下落不明、生死未知的人。
也是陪著魏老探險最多古地的人。
郭毅記得，按自己父親的意思說，萬物消長盛衰，周而複始。陰陽二氣交感，化生萬物，故萬物本身包含著對立，以至互相摩蕩，不能圓滿。
是為，夫月滿則虧，物盛則衰，此乃天地之常。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郭毅記得自己曾問是什麼意思，當時自己的父親並沒正麵回答，隻說，要想真正明白個中意思，靠你自己，別人解釋的再好，那是別人的理解，不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