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季,搖擺的樹枝,破落的山村內,下午一點左右。
蘇秒雙腳勾著房簷,身子倒掛下來,賊眉鼠眼往屋裏看。
如此熱的天,如此高難度動作,這貨身上一滴汗珠都沒有。
屋裏有兩個人,一個看上去七老八十,但皮膚白內的老頭。
另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婦女,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老頭在上,婦女在下……
兩個人似乎在做著一種讓人亢奮的運動。
婦女嘴裏時不時發出讓人心癢難熬的輕吟,老頭則是腦門青筋暴露,嘴裏罵罵咧咧。
“蘇秒,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給老子下藥,老子不扒你一層皮,就不是你爺爺。”
尼瑪,這完全差輩的節奏啊!
老頭這句話簡直叫做大喊大叫,倒掛在窗戶外麵的蘇秒聽的真切,忍不住猥瑣笑道:
“哈哈!老家夥,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我不下藥,你們什麼時候動家夥啊!”
“天呀……有人偷聽。”婦女沒想到窗戶外麵有人。
“滾,你這小畜生,是打算把老子活活氣死?”
老頭腦門上青筋直跳要撅胡子,不過胡子沒撅起來,某些地方撅得更厲害,腰板不由得加速運動。
體內的春(藥)能幹翻九頭牛,老頭雖然修為高深也控製不住,一邊罵著,身體裏著了火一樣,眼珠子開始通紅,老眼淩亂,
老頭速度加快,屋裏頓時嬌吟浪語翻飛,窗戶外麵的蘇秒笑彎了腰。
“哈哈!老家夥,我這藥夠勁兒吧?你要加油喲,和阿姨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以後就有人孝敬您老人家了,拜拜……”
“孽障,孽障啊!早知道這樣小時候把你悶在馬桶悶死。”老頭罵完最後一句話,整個人變成了機械運動。
“哈哈,這下好了,以這藥勁兒的威力,沒有半天過不去,嘿嘿!”
蘇秒滿臉賤笑,那笑容和他二十三歲英俊的臉龐完全不匹配,笑完四兩棉花般落在地上,得意向村外走去。
“小兔崽子,記得把事給老子辦了,三年啊,給人家當三年的保鏢,這是老蘇家欠人家的人情……”
“對了,小兔崽子,抽空去京都看看吧,那總是你的家!”
蘇秒身後,老頭緊忙活兩下,喘過一口氣,歇斯底裏吼道。
“家麼?”
前麵一句話蘇秒神色如常,聽到後邊一句話,滿臉賤笑忽然斂去,覆蓋上一層陰霾,略微停頓,加速向村外走去。
夏日的風,隨著蘇秒心境變化,突然變得蕭瑟起來!
……
楊柳村屬於深山區,公交車少,人也少,蘇秒美美的坐著,眯縫著眼睛,若有所思盯著窗外,倒是很清淨。
穿過幾座大山後,人逐漸多起來,很快人滿為患,座無虛席,在蘇秒旁邊出現了兩個留長發的小青年。
兩人手裏拿著手機,帶著耳麥,時不時向蘇秒這裏盯一眼,那意思是想看看蘇秒有沒有挪窩的意思,可惜蘇秒身如磐石。
十幾分鍾後,公交車徹底駛出大山,踏上了通往都市的旅途。
就在公交車轉過一道彎時,突然傳來呼聲:“等一等,請等一等。”
“司機師傅,要不要停下車?有人要上車。”
大家都看到了,原本在拐彎處的一塊大石頭上坐著兩個老人,公交車過來之後,兩個老人趕緊站起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