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記就又講了一個,道:“小保姆打掃衛生時在床上發現了一個安全套,就問女主人這是什麼,女主人說:你們農村不做愛嗎?小保姆說:做,但是不像你們城市人那麼瘋狂。”
大家又笑了一陣,高書記再點將:“王博文你一定要來一個。”
王博文是學語文出身,他的口才及文采都算得上是頂尖人物,他想了一想,道:“一rb女人到桑拿洗澡,要求找個中國猛男為其搓澡。猛男搓著搓著曰:這是免費的!。”
這幾個個笑話都是雅俗共賞,將氣氛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輪到劉強鋒來講,他長年在外跑業務,聽到這種笑話也極多,隻是這種場合,當著幾位老師的麵,太惡心的笑話也就顯不出水平,他就想了一個還不算太露骨的。
一隻大象問駱駝:“你的**怎麼長在背上?”
駱駝說:“死遠點,我不和**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
蛇在旁邊聽了大象和駱駝的對話後一陣狂笑。
大象扭頭對蛇說:“笑屁!你個臉長在**上的家夥,沒資格笑!”。”
輪到張軒皓之時,眾人早已把嘴巴笑酸了,見張軒皓有些怯場,高書記便鼓勵道:“小張,你跟著你的師傅白振應該熟悉了中國酒桌上麵的傳統文化吧,你一定要講一個更精彩的。”
張軒皓想了想,想起這幾天網上最流行的成人笑話,道:“在街邊,一漂亮小姐對我說:一百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兩百元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三百元今晚你千萬別把我當人,四百元我要問問你今晚要帶幾個人,五百元我不管你今晚帶的是不是人!。”
笑也笑了,酒足飯飽後,大家也就各自散處了。由於受到高書記老師的冷眼,張軒皓也就決定不再去其他領導家拜年了。
張軒皓情緒再一次低落,他深切意識到,畢業以後,社會就撕掉了溫情的麵紗,許多現實問題就必須由自己的肩膀扛住,而初出校門,肩膀實在稚嫩,又能扛得起多重的壓力。
正在彷徨間,屋外響起王傑的聲音:“小張,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走,到我宿舍裏去,春運帶隊辛苦了,我今天給你接風洗塵。”
聽到接風,張軒皓就是一哆嗦,他笑道:“傑哥,這接風就免了,昨天白振給我接風,現在我的頭還在爆炸。”
王傑就認真地道:“今天是我請客,就我們兩弟兄,一個外人都沒有喊。”
張軒皓也就不好推脫,跟著王傑就進樓上走,王傑的宿舍在六樓,與張軒皓的布局差不多。髒亂差是教師單身樓的標簽,但王傑的宿舍收拾得挺幹淨的,連雜物都擺放地整整齊齊。
等到滿滿一盆漁端了上來,王傑就道:“我同學江邊裏釣的魚,送給我了一條,我就把它做成了花椒魚,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