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玲拿了兩瓶紅酒,趁著穆寒清不注意,偷偷溜到了房頂,一個人坐在牆角慢慢喝。她的酒癮還真是不小,尤其是和穆寒清呆在一起之後,每日生活無憂。正因為如此,如絲的愁緒,很容易添上心頭,她不是想要這樣,天生擁有一顆敏感善思的心,讓她沒有緣由的感到悲傷。秦雪玲看到別墅下麵幾片生長旺盛的花草,心裏很高興,一杯慢慢喝著,感覺很愜意。穆寒清坐在書房裏寫書,一時也沒有管秦雪玲,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三個人時辰之後,穆寒清從書房裏出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穆寒清在別墅裏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秦雪玲,以為她在花園裏寫話劇。於是來到花園,秦雪玲看到穆寒清在花園裏找自己感到很開心。秦雪玲對穆寒清叫道:“我在這裏!”穆寒清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秦雪玲正笑著站在別墅頂,看著自己。穆寒清也來到別墅頂。
穆寒清一眼看到地上已經空了的一個酒瓶,知道秦雪玲已經喝了一瓶了。穆寒清笑著坐到秦雪玲身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對秦雪玲說道:“怎麼,你下午一直在這裏喝酒?”秦雪玲點頭說道:“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好地方,有風吹著,還能看到美景。”穆寒清說道:“我以前也常來這裏,後來來的少了。這裏確實是個好地方。”秦雪玲躺在地上,仰望天空說道:“你看這裏的天空都是如此的空明,如此純淨。這樣自由的感覺,好舒服!”穆寒清說道:“你開心就好!”秦雪玲閉著眼睛,感受微風徐徐,慢慢帶她進入夢鄉。穆寒清從屋內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才返回屋子裏麵,做晚餐。秦雪玲因為喝了不少酒,一睡便很難叫醒了。穆寒清隻好把她抱回床上,讓她好好睡覺。然後,獨自一人品嚐美酒。晚上秦雪玲悠悠醒來,走下樓梯,穆寒清端著一杯紅茶,正在看電視。穆寒清將飯菜熱了一遍,坐在邊上,看她吃飯。秦雪玲吃了幾口飯菜,看著穆寒清說道:“現在,天氣這麼好,沒有出去真是浪費。”穆寒清說道:“你想去哪裏?”秦雪玲搖頭說道:“家裏環境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必要出去了。明天請雪夢來野餐吧,我想這樣好的景色應該與她分享。”穆寒清說道:“好啊,那明天請他們來吃燒烤吧。”秦雪玲說道:“這樣很好,已經兩個月沒有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轉眼間,已經進入深秋,樹葉飄零,萬物慢慢進入蟄伏期。秦雪玲還坐在花園裏寫她的話劇,她已經持續寫了三個月了,每天逼著自己坐在花園裏,絞盡腦汁,想要寫出自己滿意的話劇。穆寒清則是在一旁,寫他的童話小說。穆寒清的童話小說已經很有起色,已經出版了好幾次。穆寒清很喜歡秦雪玲寫的話劇,穆寒清認為在文筆、天賦上自己是不及秦雪玲的。穆寒清站起身來,環繞四周,常春藤的樹葉已經快要凋落殆盡,深秋即將來臨。這個蕭條的季節是穆寒清嘴不喜歡的,會讓他整個人掉落惆悵的深淵。同時,秋天又是收貨的季節,詩意的季節,討人心煩的季節。穆寒清喜歡呆在家裏,做一番大事業。秦雪玲專注對的神情,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要讓他話一輩子的心思來解讀,細細的、慢慢的,用心去感受才能找出其中的那縷牽動心弦的味道。有時候,穆寒清會想到底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秦雪玲會是美麗的精靈,不需要舞動嫵媚、靈動的芳華,便能將自己完全折服。自己在靈魂上是不是已經成為她的奴隸了,每日他都會問自己不知道多少遍,秦雪玲是否開心,她現在想的到底是什麼。她具有詩人般敏感的情懷,卻也有著激進主義的個性,每每直率的將手中的利刃,沒有遲鈍,插進他沒有設防的心房。讓他心疼著為她感到癡迷。
秦雪玲抱著一份執著,努力保持自己一顆敏感的心。雖然容易使自己受傷,讓別人難過,但是她很幸運,這麼久沒有讓生活給磨滅。穆寒清是唯一一個能夠了解她的人。他能夠懂得自己的心思,不會誤解自己的意圖,很多事情,不需要言語的交流,便能意會,正所謂“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秦雪玲也非常在意穆寒清的舉止,肢體的一個微小的動作,或者是臉上的一絲不悅,都能引起她內心的波瀾。這是她現在豐富情感的源泉,但是自從兩人交往,到結婚為止,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穆寒清在自己麵前露出不悅的神情,他生氣的時候,一般是麵目冷漠,或是背過身體,從來不願意對自己生氣。一個男人能做到這個樣子確實是很不容易。秦雪玲穆寒清是特別男子,對於自己來說。秦雪玲覺得很不可思議,穆寒清可以說是適合自己的人,這樣的人確實很難找,可是自己確實遇到了。一方麵,這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段姻緣,另一方麵,又像是眾裏尋他千百度的巧合。最後,秦雪玲還是想通了,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兩個屬性相同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