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潔驚慌失措揮動著雙臂想阻擋巫醉的前進:“你不是人那你是什麼,你…你……。你別過來!”
“你管我是什麼,隻要記得下輩子別再這麼沒腦子,隻要記得我是送你下地獄的儈子手就行。”
“你說什麼?!”蔣潔像看瘋子般看著巫醉,“送我下地獄?唉你沒瘋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送我下地獄!”
巫醉眉一挑摘下了墨鏡露出了在黑夜裏如同夜明珠熠熠生輝的眸子:“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蔣潔。”剛才在等候蔣潔停下的期間她正好看見了俾瑋莎自然是不介意搜尋一下俾瑋莎的記憶的,也就知道了剛才冒犯她的女人的名字。
搜尋記憶這種古老而逆天的法術是巫醉身為巫族族長之時偶得的秘籍之上學來的,不過雖然學起來麻煩但是用起來還是蠻簡單的。不過她不經常用,如果知道一些惡心的讓她吃不下飯的記憶那她就虧大發了。
“你你你……。!”
“是不是想說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
“嗬嗬嗬,都說了我不是人嘛。不就是個名字想知道又何難。”
蔣潔哆嗦著身體,她現在有點相信眼前這個美到不像人的人確實不是人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別殺我!”
巫醉漫不經心的依靠在一旁:“你覺得你能給的了我什麼?我不過隻是想要你的命罷了,誰讓你惹了我呢。”
“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蔣潔膽顫的說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巫醉攤攤手:“那是針對你們的。”
蔣潔瞬間後悔當初,早知今天何必當初!她隻不過是嘴賤了點腦殘了點欠抽了點為什麼這個白裙女子就非得要了她的命呢?不過她卻將她想的也碎碎念了出來。
“因為有些人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呼風喚雨,他們容不得他們的眼裏出現一粒沙子。因為他們的世界容不得他們的一絲瑕疵。”巫醉好心的回答了蔣潔生命中最後兩個問題。然後蔣潔就如同昨天的八號雇傭兵鮑勃一樣慘死,隻不過她的身上沒有傷痕而已。
巫醉回到酒店套房後在浴室裏將那團物體放了出來,趕緊用水清洗。可是溫水一沾染到那物體,巫醉就會聽到一聲痛苦的沉悶聲。
巫醉反反複複的試了幾次發現聲音是由那團物體發出的。她看著手中的浴灑,再看看經過溫水衝洗露出一些的傷口她拍了一下自己,怎麼越來越笨了居然忘了用清潔術。
一個清潔術過後巫醉看著露出本來模樣的物體,是個男的。身上有很多傷口和傷疤,有的傷口已經發炎化膿,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她翻看了一下,發現傷口不是一般的多,簡直是遍布全身。槍口鞭痕燙疤刀口……菊花外還有“愛的痕跡”,有的傷口陳舊有的傷口新添。全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幾處血肉模糊白骨完見的地方巫醉可以看出那是深深撕扯開的,而且這樣的傷口不在少數。最為恐怖的是他的每一個關節上麵都被插滿了細細的鐵針,如同繡花針一般大小卻死死的釘在了軟骨上,巫醉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要活活把人疼死的節奏,他可以動但是一動就萬蟻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