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來了,那個喘息聲似乎更加急促了,艱難的小幅度弄出了一些聲響想吸引巫醉的注意。
聽到聲音的巫醉有些好奇,尋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到她,更何況一個生命氣息如此虛弱的人。出於好奇心她走了過去。當她看清楚那團蜷縮的物體時她有一瞬間真的想掉頭就走,灰頭土臉渾身汙跡,刺鼻作嘔的氣息比起她當初洗髓後的味道有過之而不及,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封住了嗅覺:“你發現我了是嗎?”
那團物體張了張口似乎想說話可奈何嗓子破損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幹急的毫無辦法,可惜他力氣全部耗盡實在沒有辦法再做出動作弄出聲響。
巫醉發現了不明物體的困難焦急:“如果是的話你就別動。”
物體微微顫的身體瞬間不動宛如雕塑。
雖然巫醉現在就很想知道這個物體是怎麼發現她的,但是顧及到物體的身體情況她還是歎口氣作罷了,不過看物體的氣息越來越虛弱,巫醉決定將他先治好再問。給他喂了一個保命的丹藥後她就放棄了今天回連家的打算:“我會救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吧。”
許是已經精疲力竭到了極點,他馬上暈沉沉的睡了。
巫醉將地上逐漸氣息平穩的物體收入了活空間。現在她不由得慶幸在空間裏麵不會出現分子不停歇無規則運動的現象,也就是說氣味不會擴散,液體不會消散氣化……
巫醉幹脆到五星級的豪華酒店訂了一個總統套房準備住下。剛在前台拿到房卡準備上去時就聽見旁邊一個囂張尖銳的女聲:“哎!那邊那個白裙子的,把總統套房的房卡給我,總統套房我要了!”
蔣潔剛到本市,就來到了她無數次在雜誌報告電視上出現過的五星豪華酒店,揣著未婚夫和父親給她的卡準備住總統套房,可是她剛來就發現已經有人比她先訂了。仗著自己小有成就的父親和她在本市的未婚夫,向來高傲尖酸小雞肚腸的她又怎麼受得了這口氣,那總統套房要住也是她住,怎麼輪的到那個白裙子的,全身一看就是廉價貨。於是她不顧旁邊好友俾瑋莎的阻攔叫住了巫醉。
巫醉皺眉回頭,看到了一個濃妝豔抹穿著低俗廉價紅裙的女人很是鄙視的看著她,滿臉的高傲不屑,做作的令人反感。巫醉疑惑,這女的沒病吧。她花錢住的房間為什麼要給她?
“看什麼看?!”蔣潔看著帶著墨鏡的巫醉叫嚷。
“看你有病。”巫醉嘴一撇。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爆然哄笑。
蔣潔起紅了臉,腳一跺甩開了俾瑋莎勸阻的手:“哼,低賤的平民。把你手上的卡給我,就當我花錢買了!”她高高在上施舍平民的語氣讓曾是萬人之上睥睨天下的巫醉怒了。
“是嗎,我是平民?大媽你眼睛有病吧,看你這樣才是不折不扣的平民。”
蔣潔聽到有人叫她大媽也怒了:“哼,你知不知道我的裙子多少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要是生氣了我讓你在這個城市都呆不下去!”
周圍人看看巫醉又看看蔣潔突然笑了,笑的好不開懷好不搞笑。蔣潔旁邊的俾瑋莎自然不像蔣潔那麼有眼無珠,自然知道白裙女子一身打扮可以說是用錢用大筆大筆的錢堆積出來的,哪裏是蔣潔一身專賣店的衣服可以比的呢。見到四周人肆無忌憚的嘲笑她臉一紅,也不管沒腦子的蔣潔一溜煙兒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