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突然扯著臉笑了笑:“如果裁決者和他的奴隸都被我殺了,那該多麼值得紀念!”他旁邊的男男女女頓時配合附和著安科的癡心妄想,各種討好各種虛偽。
聽的巫醉也是醉了。
轉醒的格蕾絲雖然還有點昏沉不過還算清醒,她迷迷糊糊的聽了兩個亦男亦女可男可女的聲音很久了,對那兩個像小孩子一樣鬥嘴的兩個人很有好感,聽到安科壞蛋要把他們打成馬蜂窩她情急喊了出來:“不……”
不過她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巫醉就已經手持黑刃殺了出去了,裁決者看到閃身而出的巫醉心裏咒罵一聲不守信用然後也開始動手。
巫醉手挽蓮花,半蝶瞬印一擊致命。
裁決者鬥篷一轉,黑光劃過人頭滾落。
格蕾絲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全然不顧血腥暴力的場麵會給她這種小孩子有什麼影響。
安科看著形勢一變,周圍的人都毫無還手之力就倒下了,他朝巫醉後背趕緊開了一槍,可是巫醉似乎後麵長了眼睛,躲身閃過了子彈然後再不搭理他,讓他有種蛋疼的莫名失落。他估計可能是巫醉運氣好躲過了,可是他也不想一想子彈的速度有誰運氣好躲得過的。於是他又開了一槍,毫無疑問的巫醉又躲過了。
眼見著隻剩下了幾個兄弟,他扔了搶操起旁邊的鐵質水管向巫醉砸去,巫醉正忙著沒有注意被砸到了。然後安科看著手中凹進去的鐵管愣住了,再然後巫醉不耐煩的回頭了:“你能不能別煩我,一會兒子彈一會管子的你不累我還躲得累呢。麻煩你一邊去好好看著我會不會變成馬蜂窩!”
裁決者看著巫醉,眼裏深色不明,他覺得巫醉的身體強度不是一般的強大,估計子彈來了也沒多大的事。這種強悍程度跟他有的一拚了。
巫醉也有些驚訝,原來實骨強化後這麼厲害,不過要是子彈的話她還是得多一個窟窿的,但是子彈的速度她是全然不放在眼裏。
巫醉匕首上的鮮血“嘀嘀”低落,裁決者的鬥篷滴血不沾。
他們每人殺了九人,隻有一個震驚的安科還存活著。
安科看著斂了氣勢的兩人緩步向他走來,在靜悄悄的走廊裏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響隻有他的心髒在撲通的跳著。他心一橫,舌頭撬開牙尖的毒藥吞下。等到巫醉察覺安科的生命氣息在快速的流失時已經為時已晚,他已經雙眼泛白口吐黑血。
巫醉和裁決者看到後迅速竄到了門口又開始了擠門活動。
“我先!我!”
“我!”
“石頭剪刀布來不來!”
“來!”
“石頭!”“石頭!”“步!”“步!”“石頭!”“石頭!”“剪刀!”“剪刀!”……
格蕾絲睜著圓圓的雙眼看著他們,眼中盛滿了好奇,他們是在石頭剪刀布嗎?
……。我是傳說中過了好久好久好久的分割線……
格蕾絲打了打哈欠,怎麼困了?
可是巫醉和裁決者還在樂此不疲的石頭剪刀布。於是格蕾絲無奈的說話了,稚嫩的聲音暖糯糯的:“你們是來救我的嘛?”隻是沒人搭理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