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審言鬱鬱寡歡了了好幾天,最近的他的小嬌妻明書眉,白天活蹦亂跳的,插科打諢鬧個沒完,一到晚上就萎靡不堪、情緒低落。UC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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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跳上床,就鑽進被窩裏,埋進他的懷中,不一會兒,就鼾聲響起,進入沉沉的夢鄉,任傅審言百般誘哄,千般撩撥,都無濟於事。
傅審言欲求不足了,心中未免有一點自尊受到傷害,不由地開始有點患得患失,難道眉豆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沒有魅力了。
他輾轉反側了,又反側輾轉,反思了,又反思,憂慮了,又憂慮,斷續斷續地就到了天明。
天色明亮起來,燕語呢喃起來,杏花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春寒料峭時,眉豆又極其怕冷,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抱中,軟綿綿的像一隻小綿羊,肌膚柔滑,帶著清新的甜香,又兼睡相不好,時不時地動靜一番,不是在他的腰間揉一下,就是腦袋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直讓傅審言氣血上湧。
傅審言伸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揉了揉:“眉豆,醒醒……”
睡夢中的她根本沒有反應,她已經沒有反應好幾天了。
外麵透出一抹光亮,臥室幾近三麵都有窗戶,映得臥房越發通透明晃晃的,可以看見眉豆緋紅緋紅的唇瓣,嫩嫩的粉嘟嘟,長睫毛濃密卷起,傅審言側頭俯首,在她的唇上細細地磨過去,吮吸了一遍,隻覺得唇瓣軟軟綿綿的糯軟,熟睡中的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嚶嚀聲,聲音軟軟的,低低的,好像小貓喵喵叫一般。
傅審言越發難以把持,他的唇,在她的耳畔脖頸處婆娑而下,往床尾蹭了蹭,身子緩緩匍匐而下,雙唇停在她的抹胸之上,絲質抹胸光滑,胸口一抹雪膚溫熱溫柔,帶著清晨時分特有的體香。
傅審言正在蠢蠢欲動時分,突然聽見眉豆的大喊大叫聲,打破他心中的旖旎安靜。
“啊,原來天亮了!”
明夫人已經醒來,傅審言還來不及攬住她“作惡多端”,明書眉已經掙脫他的懷抱,以雷霆之速跳下床,以磅礴的氣勢穿好衣裳。
傅審言恨得咬牙:“眉豆,起那麼早幹嘛呀!”不是從來都是愛睡懶覺,眉豆不就是個愛賴床的懶惰鬼嗎?
明書眉恍然未覺,隨意敷衍:“突然想起來,今天一大早,跟春蘭姐姐約好放風箏的!我可是不能夠遲到了!”
傅審言看著她匆匆跑出門外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把榮發的娘子春蘭,碎屍萬段了好幾遍。
傅審言糾結了又糾結,彷徨了又彷徨,眉豆為什麼突然就對自己這麼冷淡了,難道是不喜歡自己了——也對,自己本就不喜歡華麗裝扮,如今閑居在鄉間,越發不講究,天天穿著舊衣衫,到底不像那一些風流倜儻的少年鮮衣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