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嘲諷,讓包德威一怒之下想殺了這個凶手,可是陳啟怎麼會讓他如意。包德威的手掌還沒達到凶手的時候便被秦手抓住了。
“讓開!”包德威對秦手說道,可是秦手怎麼會讓包德威將此人殺死,陳啟主管這件案子,隻要陳啟沒有下定論,凶手就不能死。
於是,兩人便在原地打了起來。
包德威是城衛軍的指揮使,秦手是羽翎衛的副統領,一時間,兩人過了十數招。
看著有些失控的場麵,陳啟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如果包德威和秦手其中一個受傷,不好受的隻是自己。
“包指揮使,你還是冷靜點!你現在沒有權力處置他,而且他現在可不能死,我還要問他一些事情!”陳啟在包德威身後悠悠的說道,這話不可能讓包德威停手,於是又說道。
“你可以去求皇上,當這人定罪之後,將他交給你處置。隻是現在,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交給你的,而且這裏是羽翎衛,你殺不了他。”陳啟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哼!”殺死包英的凶手就在眼前,卻是不能為兒子報仇,包德威心裏很無奈,很憤怒,也很悲涼,陳啟的話給了包德威啟發。
“秦大哥,把人押到裏麵,我審問一番,包指揮使,如果你想知道裏麵一些詳細的事情,那就不用亂來!”陳啟對秦手吩咐完後,轉頭對包德威說道。
“你自己審,我知道他是凶手,卻是不能拿他怎麼樣,我立即宮見皇上,讓皇上將這個人交給我處理,哼!”包德威冷哼一聲,便離開了羽翎衛的軍營。
對於包英的死,陳啟隻能說他是咎由自取。而包德威的怒氣,也與自己無關,或者說包英會有如今的下場跟包德威不無關係,純屬活該,不值得自己同情,也不能怪自己牽連了他。
包德威走後,陳啟將人代帶到了羽翎衛的刑訊房。之所以這麼做,那是因為還有一些事情陳啟不明白,凶手具體是怎麼殺死包英,化血掌的事情,陳啟一定要弄清楚,不然陳啟不會安心的。
從表麵上看,凶手隻是將包英殺死,隻是真的是這樣嗎?
一個普通人會有這樣的膽子殺包英,而且他自己也說了,報官不行,找包德威告狀也不行。麵對包英的惡行,隻能是無助的承受,怎麼突然間有膽子殺包英,這兩兩互相矛盾,那就引出了陳啟之前的那個猜想,幕後有人指使。指使之人,陳啟已經心裏有數,但能再次明確,也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這些都隻是陳啟的猜測,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的,還要審問凶手才能下決定。
刑訊房內,凶手被綁在木架上。
“說吧,你是怎麼做的?”陳啟坐在椅子上,看著凶手,平淡的說道。
“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想殺包英報仇。”凶手眼睛一轉,立即否認道。
“沒有人指使?我並沒有說有人指使你。算了,說說看,告發的時候怎麼一口就咬定是我殺的包英?你一個普通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存在?”陳啟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