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不知道樓上是誰家在裝修,電鑽的聲音,跨越了那些厚重的牆直鑽腦門,電鑽的嗞轟隆隆的聲音讓大號的心情煩躁起來,猛然張開朦朧的睡眼,來一句:丫,誰家裝修這麼早,繼而又把頭蒙在被子裏,還是抵不住那電鑽的聲音,摸索著拿起手機,一看才七點一刻。昨天醞釀到午夜12點好好的告別,讓這電鑽一下就煩躁沒有了,還是得按照原定的計劃。把東西寄走,找房東來退房子,把水電費清了,可以安安心心的上火車了。和這個生活了三年的南京來個告別。
南京讓人印象最深的就會夫子廟,還有一些騷客門念念不忘的秦淮人家。陵墓的祭奠讓人那種想去觀望膜拜的心情淡然的消失在那些對死者的敬畏上去。可是我來的第一年已經把所有的場景都掃了個遍,所以現在在即將離別的時刻,也無暇顧及這些,內心還是充滿了猶豫和傷感,一直有一種質疑在耳邊:你這樣就跟他走了,會幸福嗎?你對他真的是了解嗎?充滿了疑問。其實我不知道,這一走就是一條不歸路,沒有辦法回頭,也沒有辦法彌補。
我把躺我身邊的二胖給叫醒:“二胖,快點起來收拾東西吧”一點反應都咩有,我又再次叫了,聲音明顯高了一碼:“豬,快點起來”連續拍打那厚厚的肉肉,顫抖的好像要甩出來一般,可以依然沒有反應,通常這樣情況,電鑽的聲音都沒有用,而且自己叫聲也不管用的時候,都要有一個絕招,在大腿上揪著一點肉肉狠命的掐著,他就會慢慢的反應迅捷起來,猛地坐起來,幹嘛,我說你誰的怎麼這麼死,起來幹活了,收拾東西,還要趕著晚上的火車呢,有好多事,你怎麼還能睡的著,他的觀點就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才能有精力想做自己做的事,所以現在沒章節,也沒有計劃,就知道要回去。
他的想法異於常人,辦事也是這樣的,雖然麼有辦法讓自己在有計劃進行,但是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著就讓他一直以為他是對的,很牛氣。我一直在數落著他,這麼大的聲音還能睡的著,誰家的電鑽這麼煩人……他聽不下去,抱著我就親,開始摸,我及時的製止,不行大姨媽,還要幹活呢,趕緊起來吧,他不應許,一直親到我不講話,摸得我內心癢癢的,但是時間有限,等他親夠了,他委屈的說你大姨媽怎麼這麼久,我說就一周七天而已,你還有,之前我門去玩的時候好幾天了,怎麼還有???
女人啊,就要拒絕,不能他想要就給,不然喂飽了他,自己會受不了的,所以現在還是趕緊讓他起來辦正事。等他上完廁所,洗澡,收拾完所有的時候,看了一下都已經接近9點了,我咬著牙,看著他,你一個大老爺們收拾起來比一個女人還要慢,你想幹嘛?他不理我,自顧自的收拾東西,你有說話的功夫,都收拾好幾樣東西了。我撇撇嘴看著他,還是那個熊樣,幹活就趕緊的,還嘮叨。
我看了日曆,難得的告別攤上了兒童節,想想那些孩子多幸福,有爸爸媽媽陪伴著,帶著一起去玩玩,摸摸肚子,天使你在天堂應該還好吧,那一道疤,在肚子上,天熱了也得穿的嚴嚴實實的,不敢讓刀疤出來嚇人。收拾了一會,汗流浹背額,汗濕噠噠的,那個豬指著我的胸部,說媳婦,你的那個好性感,我說能不能正經點,好好幹活,他說,我很正經的,而且你的確實和整點,摸起來好舒服,色狼你在這樣,我就黑你了。他說幹活,就把話題給扯走了。所以情商高的人還是比較占便宜的,吃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