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後
農村的黃昏總是那麼迷人,夕陽西下,遠處幾隻鳥兒展翅飛過。
一天就要過去了,有的房子煙筒已經開始升起了嫋嫋炊煙。還有的農民趕著自家的鴨子往家裏走去。
一處四合院裏有一顆大棗樹,樹上的樹葉已經落光了,光禿禿的樹杈在宣判著冬天要來了。
樹下有一個大石桌,石桌有的地方已經裂開了口子。上麵落了幾片葉子,秋風一吹席卷著桌上的落葉,將它吹到了地上。
院門緊閉,門口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
爺爺,其實我們應該多要點,你看那個家夥,前麵牛氣衝天的,說我們有精神病,後麵還不是要親自請您去作法,這種人就待好好的坑他們一回,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麼牛氣了。
另一個聲音說:“少廢話,趕快去開門。”
兩扇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外麵走進來爺孫倆,將一輛三輪車推進了院子。
一老一少,老的年近六十,少的剛好二十。
老人一頭白發,留著山羊白胡子,身上穿著一件大灰布褂子,背後背了一把黑乎乎的東西,是一把用黑布包起來的劍。頗有一種仙風道骨,得道高人的感覺。
少年留著斜劉海到眉毛那兒,眉清目秀的,耳朵上還打了一個小耳環,穿著一件灰白色的褂子,腰間的腰帶上綁了一個紅色的小葫蘆,背後背著一捆紅色的柳樹做成的鞭子。有種放蕩不羈的氣質。
爺孫倆推著三輪車走進院子後,開始從車廂內往外卸東西。
老人突然說:“哦,對了,炎陽,你和咱村後那個小萬村裏的翠翠談的怎麼樣了。”
李炎陽啪啦一下,手裏的包掉在地上,慌亂的說:“什麼啊?什麼談的怎樣了。爺爺你說啥呢?”
老人白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包,指著李炎陽說:“你小子,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李炎陽我告訴你,我看那個翠翠好像很喜歡你啊,沒啥事就來和你待一塊。
李炎陽無語:“爺爺,就她那虎背熊腰的,胖的跟國寶似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老人笑到:“可是,炎陽,人家老爸能幹,翠翠她好歹是大家閨秀。你要是娶她,有你福享。”
李炎陽搖了搖頭:“算了吧,爺爺我看是你想利用你孫子來享福吧。”
老人接著說:“嗨呀,瓜娃子,還反駁起爺爺來了。得,你不喜歡就算了,咦!那你覺得李從語他家裏的那個靈芝怎麼樣,那閨女長的很漂亮的,水靈的很。我看她也蠻喜歡你的,一直叫你炎陽哥,炎陽哥,也可喜歡和你玩。”
李炎陽說:“是嗎?爺爺那還不是因為你和她爺爺是老交情了。”
老人摸了摸胡子說:“嗯,正是有交情,所以啊,才可以更好的說媒嘛。”
李炎陽:“哇,爺爺你幹啥呢?說什麼媒啊,真是。”
老人使勁敲了一下李炎陽的腦袋。疼得李炎陽趕緊撮著頭氣呼呼的看著老人。
老人罵到:“混球小子,你也不大不小了,你爺爺我這一輩子的心願就是幫你娶妻生子。你也不看看,和你小時候玩的特別好的虎子今年就帶回來一女朋友。那女孩漂亮的很,嘴也乖巧,看小虎叫我湘龍爺爺,她也趕緊叫爺爺好。”
李炎陽嘟著嘴說:“得了得了,趕緊做飯去,走了一個下午餓死了。以後我一定會給您老帶回來一個孫媳婦,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李湘龍笑得眼睛眯成縫:“哈哈,好好好。這才是我乖孫。”
說完就走進廚房做飯去了。
很快晚飯做好了,李炎陽幫李湘龍把飯菜都端到院子裏的石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