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楚天澤就接到了外婆的電話,然後他十分不情願的抱著寶妞回家了,臨走前還在愧疚自責,直說回去後再聯係一下其他朋友。看得出他對這件事的急切,我也同樣愧疚, 隻是祈禱明天報道出來後,他的反應不要太激烈。
楚天澤走了,我狀似無意的問白鶴軒要不要來個二人世界,這家夥好似打雞血般,臉上的鬱悶立馬被興奮所替代。
以我這‘過街老鼠’的處境,出去吃飯是不可能了,他提議叫外賣,我則主張他去買菜,我來做,這家夥拗不過,隻得去買。看得出他的心思全放在了二人世界上,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跟我膩在一起。
這樣的他令我既心疼又愧疚,倒不是因為明天的報道,而是擔心那麼依賴我的他,是否能接受了我的決定。可是回想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似乎難過比開心的時候要多,我小心翼翼卻還是一次次的狀況百出,而他隻得在隱忍中一步步的妥協。我認為是自己拖他的後腿,而他則在這段感情中患得患失,長此以往下去,真擔心兩個人會被彼此逼瘋。
所以,真的是時候該放手了,不是放棄,隻是想給彼此一個獨立成長的空間……甩甩頭,不再多想,珍惜眼前才是王道,若不然豈不是浪費了外婆的配合!
簡單的飯菜,在兩人的配合中完成了,特意讓白鶴軒買了啤酒,結果這家夥說什麼也不讓我喝,沒轍我隻得以果汁代酒,陪他一杯杯的喝著,聊著……
白鶴軒本不是健談的人,我就掌握著話語的主動權,圍繞著兩人曾經的點點滴滴,聊的不亦樂乎。即使是曾經不開心的事,如今再次談起反而是感慨萬千,少了份計較,多了份釋然。貌似這還是我倆第一次談得如此輕鬆,聊得如此愜意。
酒過三巡,見白鶴軒微醺,我則一時興起,回臥室換了一件黑色性感的裹身裙,跳起了爵士舞,結果沒跳幾下,就被他餓狼撲食般攔腰抱起了,我嚇得尖叫卻沒怎麼掙紮……是的,我是故意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故意安排的,因為我想給彼此一個瘋狂而又纏綿的夜晚……
當他心滿意足的睡去,我雖然很累卻不願入睡,隻想癡癡的望著他那猶如孩童般俊美的睡顏,將其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腦海以及心裏。
不知不覺中,淚水模糊了雙眼,離別的悲傷從心中開始蔓延,我捂住嘴,強壓下濃濃的不舍,不住的安慰自己——離開隻是為了更好的相聚,假如愛有天意,若還有緣,兜兜轉轉還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