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婆子說著睢罌去外麵過乞巧節了。”那緇衣小聲回道。
“真是!”
“林喆。”那男子回身,一雙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看著姑蘇縣令,他睫毛很長,皮膚白裏透紅,朱唇豐盈飽滿,修長分明的指節此刻正捏著一粒藥丸,正是那睢罌研製出的t3—1號藥劑,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是這場疫情的解藥,“這睢罌你可知是何方人士?”他的聲音如他的人一樣和煦如暖陽,此刻卻是讓堂下之人兩股戰戰。
姑蘇縣令手抖的從袖中取出一條絲帕擦拭著頭上的冷汗,“這……”這叫他如何曉得?!這睢罌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忽的出現,偏是從疫情減緩到差不多沒了的時候才找到這個人,這叫他怎樣報告?
這時,一身著淺綠色對襟夾襖,內襯白色木槿花色樊文襦裙的美人端著茶水入內盈婷而來,頭上一對翡翠鑲金步搖上的玉翠穗子相互碰擊,清脆的聲音引起了室內男子的注意,臉上的妝容精致,薄唇輕啟,“相爺與爹爹談了這麼久,想必已經渴了吧,晴兒為兩位沏茶。”
端茶到薑琛手邊時有意無意的觸碰了一下他的手,霎時臉紅如春花,美豔非常。
見自家女兒居然敢企圖勾引薑琛,縣令林喆不禁大聲吼這個自己心愛的小女兒,“像什麼樣子!還不快下去!”
林晴兒哪被父親這般責備,頓時僵了一下,在自己愛慕的男人麵前被訓讓她此刻一雙美眸噙滿了淚水,毫無顏麵的哭著跑了出去,林喆小心翼翼的睨了薑琛一眼,朝臣之間都有傳言薑琛厭惡女子,喜好龍陽。
一旁的侍衛拿出一條絲帕一臉見怪不怪的擦了擦薑琛的手,薑琛麵色如常,“姑蘇縣令不知?”
林喆感覺周圍的氣壓似是下降了不少,“不,不知。”
“嗬嗬。”
好可怕!林喆肥厚的油脂都在顫栗,“不,不過這睢罌身邊有一老婆子名喚竇沈氏,她許是知道些什麼。”
“把這竇沈氏傳來。”
林喆如蒙大赫,立刻跑了出去叫人尋這竇沈氏。
這時,一人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將一信封遞給了縣令,耳語與他,隻聽那縣令大喝一聲,“何不將她擒來!?”
那小捕快嚇得後退,卑躬屈膝,聲音都帶著顫音,“那人不知用了何等鬼蜮伎倆,吾等幾人便就無法動彈了,不過小的瞧著那人是往西邊方向去的。”
薑琛一副老神在在的端坐在屋內上首喝茶。
縣令小心的捧著那封信遞到薑琛麵前,“相爺,這是那睢罌給您的。”
“哦?!給我?她人呢?”雖是一句簡單的問話,卻是帶著十足的壓力,薑琛雖然笑著,但卻是把林縣令嚇得兩股戰戰。
“跑,跑了。”
這才放下茶盞正眼瞧他,“這樣就跑了?”
那縣令此刻如何不知道他生氣了,毫無氣度的跪到地上,“主人恕罪啊!”
這縣令居然喚當朝宰相“主人”,如何叫人不清楚其中貓膩。
突然那茶盞就碎在那縣令麵前,嚇得縣令哭爹喊娘的。
“還不把信遞給本相!”
那縣令跪走過去,手抖著把信遞了上去。
拆開一瞧,竟是一張藥單,薑琛瞳孔似是一縮,頓時發出攝人的光芒,果然!他緊緊把那張藥單捏在手中,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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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某人因為長期失眠,今日還恰好胃病犯了,實在精神不佳,就先發一章存了好久的睢罌故事先撐會,明天繼續更戰神。在此,在下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