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哭的梨花帶雨,令人憐惜。
‘既然聽到慘叫之聲,為何不阻止。“崔安轉過臉來問老鴇。
老鴇一聽崔安的語氣,生怕自己收到牽連,趕緊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江大人有一種怪癖,每次都是將姑娘吊起來,用皮鞭抽打著。”
崔安眉頭一皺,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有如此怪癖。他突然蹲了下去,用手掀開春花衣服的一角。
一道早已經起疤的傷痕顯露出來。
看來這個春花也會是竟然受到江白的虐待。老鴇深知知道江白有這話特殊的癖好,而且他每次給的錢都是最多的,她雖然有可能導致有人被失手打死,但是為了錢,還是每次都將最漂亮的姑娘給左禦史送過來。
崔安看了一眼死屍,隻見她鮮血淋淋,身上沒有一塊好的。歎了一口氣,對兩邊的衙役說道;“去把都察院左禦史給我抓過來。”
說罷他帶著證人和屍體回到衙門。
衙役在江府徘徊了很久,想要進去,結果被下人攔住門口,不讓他們進去。
他們萬般無奈,隻好回去。
“看來需要我走一趟了。”崔安剛剛站起來。
突然有一人走了進來。
“崔大人,我是江大人府中的管家,能否借一步說話。”
“我要和江大人說。”崔安完全不理會此人,帶好帽子走了出去。
“你們給我喊【殺人償命,請江大人出來。】。”
“是!”
一聲令下,數十個衙役在江府門前大喊著,很快這裏聚集了人,昨晚發生的事情,有不少人也是聽說。
打死的隻是一個小小的妓女,人們都以為會不了了之,可是令所以人沒有想到的是,崔安竟然真的帶著衙役來抓捕都察院左禦史江白。
一時間這裏被圍的水泄不通。
今日早朝,百官皆至,唯獨缺左禦史。
“為何不見都察院的江大人?”殷秀明知故問。
孤煙上前一步說道;“臣聽說江大人牽扯到一樁命案,現在京兆府尹正在他的府邸門前。”
“臣聽說是崔大人帶著一群百姓將江府圍的水泄不通。”一個明顯與崔安不和的官員說道。
崔安上任這半年不少官員都吃過虧,所以他們故意話帶話說崔安的壞話。
“崔大人向來秉公執法。既然江大人和一樁命案喲所牽連就到京兆府衙那裏說清楚就好了。崔安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殷秀隨口說道。
有了皇帝口諭,孤煙不敢怠慢,直接帶走將江白請了出去。
緊接這皇帝下了一道密旨給崔安,要他嚴加審訊,出了什麼事有皇帝給他擺平。
崔安苦笑一聲,將這封密旨燒掉。
看來又要替皇帝背一次黑鍋了。崔安雖然性格耿直,但是又不傻,自然深知皇帝用意。
殷秀想要個日益壯大的言官門一個教訓又拍背負罵名。那麼就需要有一個人來背黑鍋,來替皇帝來擔罵名。
現在皇帝就在把崔安當槍使。
崔安也樂於讓皇帝當槍使,因為他為皇帝擋了越多的罵名,皇帝心中對他的愧疚之意就越多,那麼補償的也就越多。
不出三天,江白就全部都招了,而且還吐出了不少東西,在他的家之中有一個枯井,裏麵還藏著十具女屍。
京兆府尹連忙將這個情況彙報給內閣,現在那個的首輔乃是孤煙,他和崔安都是皇帝的心腹。
二話不說,裏麵給他撥了一百多士兵將江府包圍住了,一具局幹屍也從江府抬了出去。
一時間朝野震驚,誰能白天一個正人君子,到了晚上竟然是如此禽獸。
皇帝震怒,下令將江白處死。
每過多久都察院左禦史的官銜落到了崔安的父親頭上。其實這個官職殷秀最想給的人是崔安。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皇帝還要顧及到這些言官的感受,而且現在崔安的資曆尚淺,還需要磨練一段時間,要不然很難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