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葉慕兮將頭扭到一邊,冷冷的說道:“這是英青那個賤人瞞著哀家,私自做的,與哀家何幹。”
死到臨頭還嘴硬,鄭芷白了她一眼,轉過來對著殷秀說道:“皇上,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皇祖皇貴太妃,請說。”
“蕭平是以什麼罪名被抓到慎刑司的。”
殷秀努力的回想,腦子裏沒有印象,他搖了搖頭說道:“朕並不知曉,一覺醒來,身邊的人就全部被換了。”
鄭芷微微一笑,說道:“魯賢王,你聽到了嗎?”
魯王點了點頭,望著葉慕兮的眼神變得極為複雜。皇帝身邊伺候的人,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全部被抓到慎刑司。堂堂一個皇帝被欺負成這樣,這已經觸及到魯王的底線。
說來可笑,大理的叛亂,蘇蘿的假懷孕魯王都沒有真正的動怒,但是她挑戰皇室的權力,徹底激怒了魯王。
“據我所知,蕭平是欺君之罪。我想問問陛下,效果蕭公公對陛下可有二心。”
殷秀望著她的眼神,讀懂她的意思,對於皇室家室,想要朝中大臣發聲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她隻用利用皇室的尊嚴,逼迫皇室宗親表態。
“蕭平一直對朕忠心公公,而且他辦的所有事都是按朕的旨意辦的。”殷秀突然將目光彙聚到葉慕兮的身上:“蕭平是朕親自冊封的中掌璽,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對朕有所隱瞞,而是應該朕來懲處。”
魯王在一旁暗自點了點頭:“皇嫂,不止對於這件事,您又作何解釋。”
魯王後麵跟著的還有殷夏的幹兒子魏王王軒、太宗皇帝堂弟韓王殷素,他們的麵前凝重。
葉慕兮沒有想到鄭芷字字誅心,將一切事情都挑明了、
“皇帝年幼,這個蕭平五次三番的挑逗陛下,哀家也是……”
“該教育朕的應該是朕的母親,朕經常帶著蕭平出入慈寧宮,太後都沒有發現蕭平有何不妥的舉止。朕到坤寧宮一共不超過五次,太皇太後為何知道蕭平這個人的品行,難道太皇太後一直在監視朕嗎?”
要是鄭芷的話是誅心,那麼殷秀的話,那就是紮心了。
魯王的臉越來越難看,自從她將保衛皇城的禦林軍調走,他隱約有些不安,現在聽說他如此對待皇上,更是激發他對葉慕兮的不滿。
“早在幾天前,皇帝還找到了我,想要我把蕭平救出來。看到皇帝像是丟了一個魂的樣子,我看了心痛不已,於是想盡一切辦法,可是還是去完了一步,他被人下毒毒死了。”鄭芷說著話,眼睛紅潤起來。
說來也是厲害,眼前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流著。
“哀家沒有,蕭平不是哀家殺的。”葉慕兮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臉憋得通紅。
眼淚順著鄭芷白皙的臉頰,滑進了她的脖子裏,她搖著頭,小聲的喃喃道:“我就是不明白,皇帝就這麼一個知心的朋友,你為什麼就容不下他呢?非要將他身邊全部換成你自己的人,難道你忘記了先帝在世的時候對我們姐妹的囑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