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累了,輕風你留下伺候吧。”殷秀伸了伸懶腰,隨口說道。
卜雁臉色一變,嘴巴張的巨大,她沒有想到殷秀會突然讓輕風留下來。
“夜深了,卜雁你先出去吧。”殷秀見卜雁停在原地,直接下了逐客令。
“是。”卜雁臉色變得煞白,她白了輕風一眼,走了出去。
這個小婊子,表麵裝得清純,沒有想到還會玩這招。卜雁氣哄哄的關上了門。
殷秀望著輕風,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朝床邊走去。
“是紀公公安排的?”
“不,是奴婢自作主張。”
“已是子時,奴婢擔心陛下身體,固用此招。”
殷秀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已經是深秋天氣了,夜晚比較寒冷,進裏屋來吧。”
輕風臉色微紅,走到殷秀床邊。
“皇上早些睡吧,奴婢就睡在床邊,有什麼吩咐,直接叫奴婢就好了。”
“謝謝。”殷秀解下外衣,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在下麵看了這麼久的書,手腳冰冷,終於可以回到溫暖的被窩。
他掀開青紗,見輕風,跪坐在床邊的桌子旁,身體縮成一團。
“你很冷?”
“沒有,奴婢,習慣這樣的睡姿。”
“上來吧。”殷秀見此於心不忍。
輕風猶豫了片刻:“是。”
輕風不敢完全躺在,隻好將一半身體騰空。
殷秀會心一笑,將輕風往裏麵拉了拉,將被子給她蓋上,輕輕說道:“就這樣躺到明天吧。”
輕風“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不知不覺間,天空泛起魚肚白,輕風回過頭,見殷秀正在熟睡之中,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爬了起來,走到昨天脫下外衣的地方,掏出一袋暗紅的液體,她緊緊的攥在手中,有爬回床上。
“你剛才幹嘛去了。”
“啊……”輕風,沒有想到殷秀這麼早就醒了,嚇來一跳,趕緊將手中的東西交到殷秀手中。
殷秀疑惑的拿到鼻子便聞了聞,說道:“這是什麼,為何有種腥臭味。”
“這是雞血。”
“你拿這個幹嘛?”
輕風臉色微紅,望了望殷秀,說道;“已經同床共枕,不管我們昨晚做沒做,外人已經認為奴婢已是皇上的人了。若是沒有這麼一灘,奴婢恐怕難在宮中立足。”
殷秀恍然大悟,趕緊將東西還給了輕風。
輕風微微一笑,將這個東西放在床單上,從床邊的桌子上摸到一根金簪,輕輕的紮了下去。
瞬間床單被雞血染紅,殷秀無奈的望著這個舉動,從床上走了下來。
他明白輕風也是在自保,要是和自己不發生什麼,恐怕卜雁容不得她。
“將床單拿出去吧。”殷秀明白輕風的心思,既然她都幫自己忙了,殷秀也想成人之美。
輕風點了點頭,將床單抽了出去,她剛到門口,就看見紫蘭、卜雁一等奴婢遠遠的站在一邊。
她故意將有些的部分露了出去,臉色羞紅的躲著眾人走了出去。
這個婊子,昨天故意玩心計,現在又在裝單純。卜雁現在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明明自己是太後賞賜的,卻讓這個賤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