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詩稿還是非常不錯的,沒有想到這個皇帝還是一個詩人。曆史上亡國之君都是多才多藝,比如南唐後主李煜,還有梁朝的梁徽宗,都是如此。
但是這個徐士軍有和這兩個人不一樣,他也算雄才大略的皇帝,隻是輕信了皇後和殷夏,才致使自己亡國。
想到此,殷秀,心中對這個亡國之君,感到一絲惋惜。
“皇上,太後讓您現在過去。”門口傳來月出的聲音。
不會又是勸自己立蘇蘿為後的吧?!殷秀雖然心裏不情願,但是太後找自己,又不能不過去。
走入慈寧宮,與昨天一樣,裏麵坐著鄭芷、蘇語容和梁祚,不過下麵的人的不是蘇蘿,而是紀超。
蘇語容經過昨天的事,對殷秀的氣還沒有消,她冷冷的將手中的一份奏折交到梁祚手中:“拿給皇上看吧。”
殷秀疑惑的接過奏疏:“原來殷隆寫的,他在奏折裏說蒙古瓦刺和東北的女真經常騷擾邊境屠殺百姓,請求皇上下旨,解除對他幽禁,帶兵駐守北方。
“皇上對於這件事怎麼看。”鄭芷坐在上麵,笑著問道。
“朕想聽聽皇祖皇貴太妃,與太後,還有紀公公的看法。”
鄭芷頗為讚賞的點了點頭:“紀公公,你就把你的想法說給皇上聽吧。”
“是。”紀超,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弓著腰退到一邊說道:“譽王在奏疏說的不假,奴才從內閣得知,近日來北方戰事確實增多,特別是東北的女真實力越來越強大,屢犯我大周邊境。譽王回防,可以保邊境安寧。而且幽州距金陵太近,他這次帶三萬精兵回來,在那裏待久了對朝廷也是不利。”
蘇語容在旁邊點了點頭:”紀公公所言甚是,哀家也是這麼想的。可是……”
“太後是不是擔心,譽王殿下,萬一出了幽州不是北去,而是南下直指金陵是嗎?”梁祚接過話,說道。
“是的,他從北方帶來的,都是他千挑萬選的親信精銳。”
“太後不必擔心,您盡管答應譽王,同時給沿路的州府下令,一旦譽王南下,可做叛軍處理。斬殺叛軍一人,可得黃金十兩。重賞之下,必有勇士阻擋。況且金陵城內還有五萬守軍,而齊王的封地距離金陵不過五百裏的距離,他必出兵相救。
臣預計,在一個月內,金陵便可聚集十萬大軍,譽王再兵強馬壯,臣不相信他憑借三萬人馬便敢強攻金陵。就算他敢,隻要我們堅持兩個月,各路援軍便可趕到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