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別墅
“宛月,你知不知道你爹地去哪了?”劉豔麗手裏拿著電話,帶著些焦急的語氣問夏宛月。
“我不知道,這幾天在公司裏沒見到他。”夏宛月邊玩遊戲,邊回答。
“你爹地也不知道去那了,電話都打不通!”
“找不到爹地,你找李叔啊,他一直都跟在爹地身邊,問他不就知道了。”
“我問了,小李說你爹地出差去了。”
“那不就得了。”
“可是出個差連個信都沒有,也沒見他回來收拾行李,難道他空手就去啊。”
“說不定他幾天就回來,所以不用帶那麼多行李啊!”
“怪就怪在這裏,小李說他們要去一段時間,短期內不會回來。還有明明那天下午你爹地還回來過,也沒有收拾什麼東西,到了那天晚上就沒回來過了,直到現在。”
劉豔麗的一番話點醒了夏宛月的思緒,那天下午她也看見夏誌深回家,他都沒提過要出差這回事,那天晚上就沒回家了,還有夏季琳接到的那個神秘電話,是什麼電話那麼急,她要去到三更半夜才回來,莫非當中有聯係,還是她和爹地之間有什麼秘密,她們不知道的。
“媽咪,你別擔心了,我等下幫你去問問。”
“你去問問你爹地的秘書,看她知不知道。”
“嗯。”
大門外,沈洛浩等著夏季琳下樓。
“走吧,我們進去吧。”季琳拉著沈洛浩的手,就要往裏走。
“你確定?”
“有什麼不確定的?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媽媽,還怕啊?”
“當然不是怕了。”
“好啦,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我大媽把你趕出來的。”季琳打趣的說道,然後拉著他的手走進去。
“我已經叫林嬸煲湯了,一會湯好了,我們就去看爸爸。”季琳附在沈洛浩耳邊小聲的說道,一見宛月從樓上下來,立即收住話音,沈洛浩和宛月對視了一眼,沈洛浩的眼神很自然的從她身上一掃而過,隨著季琳上樓,宛月卻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很久,直到看不見他身影,才轉入廚房。
“林嬸,你這是煲的什麼湯啊?”宛月掀起蓋子看了看。
“誒,二小姐,你別動它,那是大小姐吩咐我煮的。”
“她要給誰喝啊?”
“大小姐說,她的一個朋友病了,她待會要去看她。”
“哦,她什麼朋友啊?”宛月假裝隨意的問了一句。
“這我就不清楚了,大小姐沒說。”套不出答案,宛月折返回房間裏,本來她是打算回公司的,現在看來還不適合去公司,要先弄清楚他們在搞什麼花樣,瞧他們剛才說話的鬼祟模樣,肯定有什麼貓膩。
沈洛浩和夏季琳在房間裏待了一個多小時,林嬸來通知她湯煲好後,他們就下樓了,將湯打包裝好,他們就出發去別墅了。他們前腳一出門口,宛月後腳就跟上。
夏宛月一路跟在他們車後,宛月怕被季琳認出她的車,不敢跟得太近,保持一定的距離。開過擁擠的街道,進入高速公路,再開進海邊的一條僻靜小道上,沈洛浩的車終於停了下來,宛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有一座白色的小別墅,她以為這是兩人自己私下買的小窩,心裏忿忿不平。看了好久,季琳才從車裏下來,可是奇怪,沈洛浩怎麼還在車裏,好像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難道這房子不是他們的?季琳向沈洛浩告別後,轉身進了小別墅,沈洛浩則開車走了,宛月趕緊的趴下身,避免被沈洛浩看到,待他開遠後她才抬頭,將車開近別墅,停好車走進去。別墅裏隻有李叔和夏誌深,季琳進去的時候沒有鎖門,因為根本沒有人會知道他們這個私人地方,也就沒有防備了。進了門,入眼的是一架白色的小鋼琴,和一個客廳,宛月走到樓梯口,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她輕輕的抬腳,小心的不讓高跟鞋發出一點聲響,邁到剩最後幾級台階,聽到說話的聲音從走道上發出,便縮回邁出的步伐,停在那豎起耳朵聽。
“李叔,公司那邊麻煩你去通知一下,就說董事長臨時有急事去了國外,公司的大部分事務就交給宛月處理,那些比較重大的事情,你就跟我說,我來處理。我爸的病情,估計短時間是無法恢複的,我們先這樣對外宣布。以後的事,就等看爸爸的病情再做決定。”
“好,大小姐,我會照你說的去辦。”
“嗯。”短短的對話結束,李叔和季琳回到了房間,回房間不用經過樓道,所以宛月沒有被發現。
聽了對話,宛月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爹地生病了,她姐姐將他藏在這裏,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她無從得知,現在她要立刻回家,將這個驚天大秘密告訴她媽媽,讓她媽媽拿主意。
[ft=rgb(0,176,240),5,]晚上
季琳一直待在夏誌深身邊,家裏拚命的給她打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媽媽打,林嬸打,宛月也打,全都催她回家,季琳無奈之下隻能回家看看了。林嬸見劉豔麗和夏宛月頭頂的烏雲,和臉上的黑氣,就料到今晚會有戰爭發生,為了安全起見,她悄悄溜到大門口,守著季琳回來,先給她透透風,好讓她有心裏準備。
“大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林嬸,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著找我回來?”
“大小姐,大太太和二小姐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事,正在客廳裏等著您呢!”林嬸皺著眉頭,更加深了臉上的皺紋。
“知道了什麼事?”季琳的思路自然的往那件事想,季琳的心開始忐忑。
“您趕緊進去吧。”林嬸催促著,仿佛早點進去就會降低戰爭爆發的機率。
“媽媽,大媽。”
“琳琳!”鄭一清走近她,臉色的表情很難看,一看就知道被她們為難過的。
“喲,你這小野種終於肯回家了,還以為要等我八抬大轎去請呢!”劉豔麗高高在上的靠在沙發椅上,宛如一個等著審問罪孽深重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