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校園情懷(1 / 2)

學堂的鍾聲又敲響了,但它已不再呼喚我。想與學友們共聽鍾聲的日子已飄的很遠很遠,我孤獨的周圍再看不到那些熟悉的影子,兩條鐵軌千行淚水。我背起了行囊一次又一次的踏上異鄉的土地,用不休止的流浪來忘卻那些曾經的過往。再回首身後落了一地的不僅僅是飄落的秋葉還有曾經純真的夢想。當我們的青春像流星那樣瞬間的滑過。我們可曾知道:似水流年中我們將何去何從?風花雪月也終將如夢一場。在短暫的青春裏在有限的生命裏,也許我們曾經**過;也曾經彷恍過。但是心中有夢,天涯永遠不是最遠的距離!我們也許不能給這世界留下什麼,可我們至少要證明我們曾真正的從這個世界走過…又一個深秋來了。空氣中有了一絲涼意。梧桐樹幹上殘存的幾片黃葉在秋風中搖曳。而地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層腳踩過發出沙沙的聲響。蔚藍的天空下幾朵白雲幽閑的飄著。偶有一行大雁排成人字形向南飛去。遠處的村莊若隱若現,幾縷炊煙嫋嫋上飄漸漸淡了,分不清是煙還是雲。一條不寬的小路在軒子的腳下綿延的伸向遠處。西邊的太陽隻剩一縷桔黃,給樹稍和屋頂鑲上了金邊。軒子點上一根煙,煙氣朦朧中那張清秀的臉有幾分無奈和凝重。軒子把剩下的煙頭彈出一個幽雅的弧形。而思緒早已隨風飄到了那個美麗的曾經…今年的冬天來的有點早,北風呼嘯中漫天的飛雪沸沸揚揚的永不停歇的下著。豫東平原上一片白茫茫,大雪掩蓋了一切醜陋和罪惡剩下的隻有純潔的白。文軒此刻想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那首氣勢磅礴的《沁園春。雪》數**人物還看今朝。是啊青春就是激情就是力量。我相信未來一定是美好的。文軒想到此轉回身向來時的路走去,身後流下了兩道深深的腳印…軒子看著手裏的錄取通知書有點感慨萬分。要去縣裏讀書了,這是長這麼大自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遠行。以前自己最遠也隻去過鎮上。鎮倒也算得上千古名鎮了。漢末時出了大書法家蔡邕和其女一代才女蔡文姬。軒子喜歡去鎮上,更多的是看著蔡文姬的漢白玉雕像發呆。雕像用漢白玉雕成,蔡文姬手捧書卷雲鬢高挽。幽雅脫俗。將來能娶到這樣的才女夫複何求啊。軒子心裏想。轉眼到了開學的日子,文軒早早的穿戴一新坐上了開往縣城的公共汽車。汽車在鄉間公路上急速的奔馳著。車窗外的田野和樹木都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麵。汽車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行駛來到了縣城南關。軒子從車上下來首先映入眼斂的是一棟棟的樓房。樓不算太高有五六層。一層大多是商鋪,上麵的則是住宅。大街是南北街。街上車水馬龍的很是熱鬧。這對第一次進縣城的軒子來說就想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啥都稀罕。可這時肚子抗議了“咕咕”叫了兩聲。軒子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於是軒子就來到一家飯館要了一碗牛肉拉麵。可能是太餓了軒子三下五除二就吃了個精光連湯都喝的幹幹淨淨。然後一抹嘴叫道:“老板結帳。”“小夥子,拉麵是五塊一碗。”老板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個子不高兩眼卻炯炯有神。軒子付了帳走出飯館。學校在哪個位置呢?軒子心裏正想著。一輛三輪摩的在軒子身邊停了下來。“哥們去哪啊?”摩的司機伸頭問道。“縣第一高中去嗎?要多少錢?”軒子說。“一塊錢,你隨便坐。放心哥們保證把你拉到地方。”“好吧你可別騙我,我可是第一次來這。”軒子說著把行李放到三輪摩的上,然後也上了摩的。大約過了有半小時,三輪摩的停了下來。隻聽摩的司機喊到:“哥們到了下來吧。”軒子從摩的上下來,然後把行李也拿了下來。付吧車費軒子抬頭看到了縣第一中的匾額在陽光照射下發出的光亮有點刺眼。然後軒子拎起行李走進校園。再往後是報名、分班級找宿舍。這期間還有很多的新生來報名。一張張陌生的麵孔上透著對未來的渴望。當軒子終於躺到了101宿舍的硬板床上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哥們你是哪鄉的?”軒子的上鋪伸出一個腦袋來。“我是竹林的,叫軒子以後多多關照啊!”軒子說道。“客氣了哥們,我是葛崗的叫邵雷,你叫我雷子吧。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應該互相關照才對”。兩人聊了一會軒子不知啥時候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夢到一個女孩高高的個子,長長的頭發,漂亮的臉蛋。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讓年少癡情的他動了真情。可女孩總是若及若離像影子一樣怎麼也抓不到。“哥們起來了,你都睡了兩鍾頭了。”邵雷的回來打擾了軒子的美夢。軒子揉揉朦朧的睡眼,嘴撇了一下。心裏說你這小子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哥們幾點了?”軒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揉揉朦朧的睡眼問到。“都快五點了,快起來我們去外邊吃飯再弄瓶文姬大曲吹吹。”“你也喜歡喝酒啊哥們?”軒子從床上下來用手捋捋有點亂的頭發。“談不上喜歡,高興時喝,不高興時還喝。”邵雷說著遞給軒子一根紅塔山。“我不會抽煙啊哥們。”軒子看著雷子嘴裏冒出的煙氣說到。“真的假的?香煙你都不會抽那還叫男人嗎?抽煙、喝酒、泡妞這三樣是男人都應該會的。你得慢慢學。哦忘了,你應該還不算男人隻能算男孩。”邵雷熟練的吐了個好看的煙圈說到。還算稚嫩的臉上在此刻軒子看來多了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軒子也說不清楚是什麼。軒子和邵雷兩個從學校出來此時已臨近黃昏。太陽在西天隻剩一抹桔黃。道旁的路燈已然亮了發出淡淡的光。夜風吹過涼涼的。不時的傳來汽車的鳴笛聲還有小吃攤主的吆喝聲。兩人來到一個小吃攤前坐了下來。要了幾個涼菜和一盤油炸花生。順便要了一瓶文姬大曲“來哥們,咱倆碰一杯。”邵雷說著倒了兩杯酒遞給軒子一杯。“好,酒逢知己千少我們就來個不醉不歸。”軒子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靠哥們有你這樣喝酒的嗎?真是海量啊,我是自愧不如啊。”邵雷說著無奈的喝了一大口。等到兩人回到宿舍時已經很晚了。兩人雖沒有爛醉如泥卻也有八成多了。衣服沒脫已經呼呼的睡去。軒子都不知道怎麼爬上了上鋪的床。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床照在軒子清秀的臉龐時他還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