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結界,竟是一片美得似雪的雪梅林。白玥環顧四周,發現在不遠處的大樹底下躺著個人。
走近一看,躺著的人兒煞是好看,雙眼緊閉著,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高挺的鼻梁,半抿的薄唇。
黑色的長袍上落上了幾片雪梅的百花瓣,黑白相印,顯得格外好看。隻不過那男子好像在隱忍著些什麼,雙眉緊皺著,一臉痛苦的神情。
白玥將她冰冷的手撫上那男子的手腕,竟感到一股烈火在燃燒。這,這竟是純陽之體。白玥隻看過在古書裏記載的純陽之體,當純陽之體擁有者的渾身發熱,是純陽之力在灼食主人的神識,唯有至陰之血方能解救。
白玥慶幸他遇到的正是擁有至陰之體的自己,不然他難逃一死。白玥以力為刃,在白皙的手臂上快速地割下一刀,一道很長又猙獰的傷口滲出紅似火的鮮血。
白玥將流出的血滴入那男子的嘴裏,然後止住手臂上的血,再將男子扶起盤腿坐下。
白玥將雙手輕輕地按在那男子的背上,淡藍色的內力隔著衣衫透露近他體內,將至陰之血貫通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不是很燙了。白玥將男子慢慢地扶躺下來,時辰已經不早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在走之前,白玥不放心地回顧了一下四周,周圍有較強的結界,他呆在這應該很安全。
於是,白玥放心地拂袖轉身離去,竟未注意到身後的人兒緩緩的站起來,柔和地看著她離去……
青丘國
白玥在城門口輕喚一聲“月”。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來這看去最多隻有十七八歲。誰能想到他卻以是二十多萬歲高齡了。男子的臉如同一座冰山經一位名家的雕刻精致俊俏,隻是沒有一絲表情,額間還有幾縷青絲在飄散。可是唯獨在她麵前,他的眼底會出現那一抹專屬她的溫柔。
白玥始終都是知道落月的心意,但她隻是把他當做親哥哥,毫無男女之情。她對他的表現總是不冷不淡,但也無法阻擋他對她的追求。
白玥冷冷地說:“月,帶路。”落月興致勃勃地牽起她的手,白玥瞬間感覺渾身不自在,慢慢的將手從他溫暖的手掌中抽出。落月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但不過是轉瞬即逝。他依然溫柔的看著她,在她麵前帶路。
宮殿
父親曾經用過的東西與萬年前絲毫未變,高處父親常常坐的地方。白玥的手不由自主地輕輕撫上碩大的座椅,想象著父親的樣子。良久,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幾萬年來,父親的模樣在腦海中竟漸漸地變得模糊。
隨後,她又換上了往日冰冷的護甲,“月,召集所有大臣,我要在一柱香的時間內看到他們,不然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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