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依舊柔柔的說道:“是這樣的,你兒子不應該隻修心意,你們龍家的功法與境界不能完全適合他。所以先生是來送功法的,而我是要告訴你們,他應該修行宿命。”
龍田德說道:“我龍家功法千萬,所謂不合適,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所謂宿命太過飄渺。”
“小毛孩,什麼都不懂,你知道你兒子意味著什麼嗎?”白衣人生氣地說道。
龍家老祖突然開口:“謝二位好意,我們收下了。”
龍田德的思維跟不上了現實,而且老祖既然能夠交流,那麼龍田德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
白衣人扔過來了一本書,龍家老祖接過來,順手給了龍田德。龍田德接過來書,看了一眼白衣人,突然覺得白衣人有些眼熟。
白衣人剛剛見到龍家老祖答應,於是高興得手舞足蹈,但是當他看到龍家老祖將功法順手給了龍田德的時候,白衣人立刻明白,這位麵前的小老頭根本就是在敷衍:“呀呀呀,小老頭,我和你說,你要是不讓你重重重孫子練這個,你信不信我把你廢了,我可不管老黑和金子怎麼護短,反正他們打不過我,他們都是我教的,還能欺師滅祖不成。”
龍家老祖相信這個白衣人能夠做到,雖然老祖並不知道所謂老黑和金子是誰。但是卻聽出來和龍家的來曆,或者和真正的祖上有關。
“請問,這功法有何不同?”龍家老祖謙虛的問道。
“說起這功法,哈哈,那簡直是了,跟你這麼說,這功法,天上地下隻有兩人能夠修煉。而這功法……”白衣人頓了頓,月光照了進來,讓這位白衣人露出了極為猥瑣的表情,接著說道,“這功法怎麼來的,以及具體有多厲害就不告訴你了。你隻要知道這很厲害就好了。”
月光越來越亮,也照亮了神秘的黑衣女子。
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心醉。
而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龍家老祖竟是心境稍有不穩,而龍田德則是久久出神。
白衣人哈哈一笑:“小娃娃長得還真是不錯呢。看來每一任……”白衣人說道這裏,黑衣女子竟然是抽出軟鞭,直接抽向白衣人。
白衣人側身躲過,說道:“好好好,我打不過你,我不說,別打人啊。哎,我這張嘴也是該管管了。”
龍田德見二人動手,才逐漸穩住心神,心中不由暗罵自己,不過龍田德還是不由自主的回味剛剛那一幕。
“二位,我們該走了。還望二位能夠記住,切記要讓他練那功法,也一定要他修宿命。”黑衣女子仍舊柔柔的說著。
但是龍田德和龍家老祖也感受到了那種不容抗拒的自信與強大。
月光真的很亮,這次也同樣照亮了白衣人。
“白須老人?”
龍田德自一開始就覺得白衣人有些熟悉,但是由於緊張的氣氛,和黑衣女子的麵容令龍田德心神不穩,所以龍田德一直沒有想起來。而這次龍田德想起來了,他是白須老人,那個幫助過禦兒出生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