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很自然的,兩兄妹回家了。在家裏麵又混了大半天,腳傷因為泡過溫泉的原因,也好了很多。但是花澤類還是主動的,給夏請了幾天的假。讓夏就呆在家裏,不要隨便亂動。
無奈之下,夏打了電話,給日野香穗子。很抱歉的和這位軟妹紙說一聲,那天的比賽不能去了。又打了電話給月森蓮,可能是太久沒有聯係了,聽著聲音,竟然感覺莫名的緊張。電話接通後,耳邊傳來冷清的低音“小夏。”
“嗯,蓮。”
“有什麼事嗎?”月森蓮聽著夏的聲音一愣,就覺得有些不對,問道。
沒想到主動聯係會是這樣的情況,夏暗自呼了一口氣,沒精打采的說道“星期三,我不來了。”
“為什麼?蓮輕聲反問道,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
“我腳崴到了,可能不方便。現在被我哥關在家裏麵,連家門都出不去了。”夏很無奈的撇了撇嘴巴,想到自己的人身不自由,就覺得萬分的不爽了。
“哦。”
“就隻是哦嗎?你就不知道說過來看一下可憐的我嗎?”月森蓮的反應很平淡,平淡到觸犯到了夏的神經,很不能忍受的回道。
月森蓮看著這些人,走開到一個地方,才緩緩一笑道“當然,對於拿著小提琴,就可以不出門的人來說,這其實沒什麼。”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受傷了,你就不知道怎麼安慰一下嗎?”作為最好的朋友,這樣的態度,未免也太冷淡了吧。夏心裏想著,對於沒有想象中的安慰,有些暗自失落。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聽著耳邊夏說話間,那自然的撒嬌,心裏頭一暖,那張冰凍了整個學校的臉,微微柔軟,好像冰山融化的,春天複蘇的道“嗯,那請小姐你以後小心點。好了,我還很忙,等會回電,拜。”
“下不為例。”月森蓮順著把手機放回褲袋裏,對於縮在角落裏麵的八卦人士,很是無奈的走了。
火原和樹很驚訝的回頭看了一下同伴,後麵的誌水桂一卻是昏昏欲睡一般,揉了揉頭發,站了起來,道“是花澤學姐嗎?”
“什麼花澤學姐?誌水,你認識?”火原和樹驚呆了,沒想到還有和月森蓮這樣好的女生,好像還挺有耐心的樣子。而且誌水桂一竟然難得的知道,而他竟然是一頭渾水,想不出來是哪位。作為比賽成員,這是多麼的不盡職啊!
日野香穗子聽著聲音,轉頭看著依舊是一臉溫柔王子模樣的柚木梓馬一手在胸前,一手撫著下巴,想了想,輕輕的嗯了一聲。感覺有些神奇,道“你們說的,是那個拉小提琴的花澤夏嗎?”
“誒?日野知道是誰?”
誌水桂一迷茫朦朧的,看著月森蓮頓了一下腳步。低頭看著一頭火紅長發的日野香穗子,頂受著眾人的眼光,日野香穗子有些忐忑的道“那天我在外麵練習,花澤桑聽見了,就過來問我。才知道,花澤桑原來是星奏音樂科的,還說過兩天的比賽,會來看的。”
“可是,花澤到底是誰啊?”火原和樹想了想,撓著一頭淩亂的頭發,好奇地問道。
“花澤夏,學校一年級有名的小提琴手。這個學期剛轉學走了,還是這一年柴可夫斯基大賽小提琴組的冠軍。在學校裏,是月森蓮的青梅竹馬,和誌水桂一早練的同伴搭檔。”
柚木梓馬笑眯眯的,一張臉柔和到了極致的俊美。嘴上悉數道來,火原和樹幾乎就是瞠目不已,大聲道“什麼?柴可夫斯基!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學妹的!柚木,你怎麼知道的?我竟然都沒有聽說,真是太傷心了。不過,過兩天真的回來嗎?”
作為學院裏的白馬王子,正襟危坐。那也有很多的消息和美女撲麵迎來,再怎麼說,在比賽前,就算是不怎麼和月森蓮打交道,可是也不是那種一個腦袋一根筋歡樂的火原和樹那麼信息閉塞,完全不知道的。柚木梓馬想此,看著火原和樹的樣子,為之溫柔一笑。
“怎麼回事?月森怎麼走了?”金澤紘人走過來,看見陽台上被幾位參賽者擠滿了。本來就是責任應付,可是這樣的態度,太過鬆懈就影響後麵的比賽了。不由得,多了點心問道。
日野香穗子一愣,想到之前的電話,看著詢問的金澤紘人,道“應該是看望花澤桑了吧。昨天花澤桑打電話來,說是腳受傷了,比賽來不了了。”
“誒,那就看不到本人了?真是遺憾呢!”火原和樹可惜道。
“嗯?花澤?哦,是這樣啊。好了,聊一會天,記得練習啊,還有一天就是比賽了。加油!”金澤紘人作為學校的老師,自然知道和月森蓮那樣冷言少語的很好的花澤夏了。最主要的是,花澤夏同樣是小提琴手,卻是技巧高超的同時,還和日野香穗子一樣,都充滿了情感。而且,還為日本帝國爭取到了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