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虎子如今皆以成家,比幾年前穩重了很多,起先還有些懷疑,後來才憶起,麵前的女子竟是幾年前跟在皇上身前的那名少年,也就不再懷疑了。
畢竟當年的事,他們也是有些了解的,這位女子以男子的身份見了太上皇與太後,便說明了皇上對他的喜愛,後來太上皇與太後也未加反對,是以他們對花籬落還是比較信任的。
再者說,這虎符一直都是太後保管著,若不是真的出了事,太後是絕不會拿出來的。
是以,大春,虎子兩人即可召集人手,連夜便出發趕往大楚。
虎嘯營的弟兄雖然幾年都未上戰場,但到底是雄兵猛將,這些年也都日日夜夜的練習,是以軍隊的紀律一如從前,沒半點鬆散!
蕊兒進了屋子,環視了屋內幾人一眼,當年幾個同僚雖然有些狼狽,倒是也無礙,這才放心。
再說傅清嬈幾人,當年與陳蕊兒是同僚,又都是皇帝與皇後的親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默契自然也是有些的,是以此刻見到陳蕊兒也沒什麼慌張,倒是默契的演起戲來!
“哼……拿走,魔教狗賊的東西,我們是不會吃的!”傅清嬈對著陳蕊兒使了個眼色,大罵出聲。
“就是!拿走。”冷逸軒起身走到陳蕊兒身邊,把一張帶血的字條塞給陳瑞特,隨後打翻了所有的吃食。
陳蕊兒見狀大怒:“哼……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以為本姑娘想要伺候你們啊?不吃!不吃倒也省了!”說完,陳蕊兒對著幾人點了點頭,飯菜都為收拾,便氣哄哄的開門離去。
待陳蕊兒走後,幾人相視一眼,皆是安心不少。
雖說陳蕊兒是一介女流,但他們還是信得過的,畢竟當年她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共事多年,也了解這女子膽識過人!
花籬落趕往蝴蝶穀,途中在魔鬼森林被猛獸所襲,傷重昏倒在蝴蝶穀入口的陣中,三日後被天機子所救。
而天機子得知此消息時,已是八日後,各方勢力,也在這段時間,潛入楚國。
天機子,聽後,帶著花籬落趕往楚國。
所幸,蝴蝶穀距離楚國與北莫並不遠,兩日後,憑著天機子絕頂輕功便也及時趕到了!
與此同時,雪冷寒,莫雨桐一家,聚集在了金鑾殿之上。
心思莫測!
大楚皇宮金鑾殿上,白玉石階之上,象征著皇權的金龍座椅靜靜的佇立在殿內最高處,最顯眼的地方。
然此刻卻沒人去注意它金貴。
金龍座椅前的桌案,不知何時已經撤去,而華麗龍椅前,卻擺放著長桌和四把椅子。
有四個人,分別坐在四個方向,殿內正中央,聚集著眾多的人。
所有人,麵露緊張,不解疑惑的看著高位上,那幾個位高權重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無法落下。
而身為大楚權力核心的丞相伊清尺亦是在人群中,精煉的眸子閃過深沉的算計,卻終是無計可施。
那個人,太過詭異,他無從下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雪冷寒端坐在位,他的對麵是臉色微冷的莫雨桐,雪冷寒舉著酒杯,有一杯沒一杯的飲著酒,桌子上,是幾盤小菜。
普通的菜肴與這整座大殿的奢華,不成正比,那樣突兀。
“猶記得十幾年前……太後你也用這般菜肴招待過那個時候身為質子的我,如今時間飛逝,再相見時,我們的身份再一次變化,這一次就讓我招待一下皇後吧。”說著,雪冷寒舉杯飲盡杯中酒,眼底閃過淒迷。
憶往昔,又有多少苦痛悲歡?他的一生,似乎就從未真正的快活過,從未有過……
長桌上,幾盤菜肴,莫念恩幾人卻沒有動筷,隻是靜靜的看著,等待著……
莫雨桐眼底閃過流光,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愧疚之情,抿唇,垂眸不語。
氣氛霎時間變得僵硬,殿內,所有抬首看著高位上的幾人,疑竇叢生。
在場之中的人,顯然都未認得出高位上那一臉疤痕的男子,便是當年俊雅脫俗的雪國太子。
是啊,如此變化,又有誰敢認?
與此同時,各路勢力,已經彙集,經過了前一晚的商議,於今日黃昏偷偷混入皇宮。
這些勢力當中,大多都是曾今在莫念恩,莫雨桐身邊的人,自然很是了解楚宮的格局,想要不動聲色的混入,輕而易舉!
這一次的行動,分為幾個分隊,分為不同路段進入楚宮,而每一個分對手中都有陳蕊兒親手所繪的皇宮地圖。
大春,虎子各自率領一隊,自東門潛入,其餘的人各自由宣武門,七玄門,分別帶隊進入,令有一群人在宮外救出楚國被關押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