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雲隻是得到了一件寶物,便殘遭別人毒手,可想而知,這天下該有多少弱小的人,被更加強大的人欺負!
葉清虛悄悄的離開了這裏,環顧這荒地四周,找了個比較合適的地方,開始挖起了墓地。他用的是之前幾人的劍,這些劍在他手裏經過他的改變,竟變成了一把鐵鏟。
沈青溪替父親穿好準備好的衣服後,突然發現葉清虛不在自己身邊,心中突然慌了一下,而後聽到不遠處一陣挖土的聲音,悲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葉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沈青溪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什麼,隻是我看這裏的風水還算可以,就隨手替你父親挖了一個墓坑!”葉清虛淡淡的說道。
“那,多謝公子了”沈青溪更加不好意思的說道。
葉清虛和沈青溪合力將棺材蓋上,又訂了幾處釘子。便將棺材放入墓坑之中,兩人安靜的填著土。
很快,兩人將沈青雲安葬好。
望著父親的新墳,沈青溪心中很不是滋味。“父親,等我為您報了仇,我在回來看您!”
葉清虛拿過一把紙錢,在沈青溪身邊靜靜的撒著,他是個沒有父母的人,自然難以體會這種生離死別,或許,隻有老頭死了,自己能掉上一兩滴眼淚吧。
忙活完這些事,葉清虛便帶著沈青溪離開了。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沈青溪,隻能讓她靜靜的趴在自己的懷裏痛哭。
現在的蘇家,包括主脈和旁支的人已經全部到齊了,蘇家老祖坐在議事堂的首位,眯著眼睛一直沒有說話。
而蘇蒼也已經回來了,與大哥蘇烈三弟蘇洪坐在一旁,而後緊跟著是圍繞在主脈這一邊的旁支的一些,而在對麵則坐著蘇家旁支的人,其中正有先前交談的那對父子之中的中年人。而蘇靈芸則與幾個旁支子弟坐在最下麵。
現場的氣氛十分安靜,誰都沒有先說什麼,因為兩麵的人心知肚明,現在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隻是雙方實力都差不多,沒有誰先撕開臉而已。
蘇家旁支的那名中年,現在心裏很是納悶,剛才他也看到了空中的彩光,他努力的想象著蘇家主脈的人,在做什麼行動,不過他始終想不出來,不過那信號的原因他還是知道的,不管什麼行動,反正都是失敗了,所以他心中也算是平靜。
蘇蒼在心裏想著,這葉清虛怎麼還不來,剛才老祖已經告訴他,今天就是要宣布葉清虛和蘇靈芸的婚事,如果葉清虛不來的話,當事人不在,很難進行下去。
話說,葉清虛將沈青溪帶到自己的住處,因為又驚又乏,沈青溪很快便睡著了。
葉清虛這才跟著等候自己的小廝往蘇家的議事堂趕去。
“老祖,咱們在這裏幹坐了有一會兒了,有什麼事,您倒是說啊!”蘇家旁支的一個中年男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老祖說道。
“混賬,老祖什麼時候說自然有老祖的安排,你等著就好,多什麼嘴!”蘇洪見旁支有人站起來說話,自然很不客氣的回頂了一句。
“你又算什麼?蘇洪!”那人沒有畏懼,也是頂了蘇洪一句。
“我告訴你,這到哪裏也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老實撅著!”蘇洪沒有理會,而是再次說道。
那父子中的中年沒有起身,微微的說了一句,“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
“蘇洪,你快坐下,不要和見利忘義的狗一般見識!”蘇烈笑嗬嗬的說道。
“你說誰呢....”那中年男人聽蘇烈罵自己,頓時火起來了,大聲的嚷嚷道。
“我說你呢!”蘇烈算是蘇家這一代主脈的關鍵人物,也是這代的家主,自然不會弱了氣勢。
“你....”中年男人氣得說不話來!
“怎麼,你要造反不成,忤逆老祖,現在又來忤逆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蘇蒼淡淡的說道。
“好了,都給我閉嘴!”蘇家老祖依舊閉著眼端坐在首位。
這一句,其他人再無一人敢說話,這蘇家老祖的實力擺在那裏,雖然那中年敢惹老祖,但是終歸那些話不能算什麼不敬之詞,而蘇家老祖如果真的生氣了,那所有人都隻能乖乖閉嘴。
議事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對不起各位,我來得遲了!”葉清虛站在門前淡淡的說道。
老祖看了一眼葉清虛,沒說什麼,隻是示意他坐下。
“好了,人到齊了,現在開始開會吧!”蘇家老祖淡淡的說道,隻不過,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