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蒼剛才通知完各房之後,本來是要打算去找葉清虛的,可卻被院中的暗衛告知,已經出去了,蘇蒼心中也是忐忑不已,這葉清虛突然跑了出去,身邊又沒人照應著,他的實力如何他不知道,所以很是擔心會被旁支的人下黑手。畢竟誰知道,這院子裏有沒有旁支的眼線?
能去老祖那裏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估計現在旁支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已經在調查葉清虛了。
皇宮之中;
“稟告聖主,蘇家來人名叫甄有錢,屬下已經閱遍所有家族,在其中的兩個甄家中皆沒有此人,並且這人在街上還拿出蘇家令牌,花了五百萬兩從黃方趙李等幾家子弟手中搶買來一個賣身女!”黑衣人依舊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嗯,繼續盯著”李顯淡淡的的說道。
“用五百萬兩買個女孩,怕也是個紈絝子!”李顯略帶玩味的想到。
“我說青溪,你應該多笑笑,生活雖然有很多不如意,但是你要直麵人生,要知道,真正的強者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葉清虛一路上不停的給沈青溪灌著心靈雞湯。
自始至終沈青溪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對於沈青溪而言,她是個極有勇氣的人,從她敢於在大街上賣身葬父就可以看出。對於葉清虛一路上的雞湯,她都不必去聽,因為她不需要,她已經是生活的強者了。
她是個固執己見的人,她沒有選擇拿著蘇靈芸給她的一萬兩轉頭就走,而是選擇葉清虛,這或許在邏輯上行不通,但是沒辦法,女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我們這些男人還真是猜不透。
“行吧,你不說話就算了”葉清虛無奈的說道。
“奴家一直在聽,奴家也認為公子說的很對,已經在心裏記下了!”沈青溪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
“說話隨意一點,別什麼奴家不奴家的,我不是說過了麼,我隻是簡單的想幫助你,你能接受也是替我積陰德!”葉清虛無奈的說道。
沈青溪又不說話了。
林府;
“這麼說,這甄有錢很有可能是蘇家那邊找來的人嘍?”一個麵向非凡的年輕人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而他的麵前正是之前那個方姓青年。
“沒錯,林哥,我親眼看見那家夥掏出蘇家令牌,而且看他那樣也不像是假的!”方姓青年一臉肯定的說道。
“嗯,這件事辛苦你了,我會好好調查的,還有,現在是緊要關頭,這種事一定要盡快告訴我!”林姓青年凝重的說道。
對於甄有錢這個人的突然到來,所有的上層勢力基本上都知道了,大家都在猜測這人到底會是誰?
同樣蘇家支脈的人也不例外。
“爹,你說這甄有錢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主脈的人要幹什麼?”說話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看起來要比蘇靈芸還要小。
“青兒,對於這人我們不得不認真看待,這是咱們這次能不能上位的最佳機會,不可有一點失誤!我已經派人前去調查了,咱們蘇家的那個老不死的今晚也會有要事宣布,估計和這人八九不離十!”中年人冷冽的說道。
“咱們旁支的人這些年沒少為蘇家做貢獻,憑什麼咱們得到的資源遠遠不如主脈的那些人,咱們老祖不光不補償我們,還要幫著主脈的人!”蘇青一臉氣岔不已。
“哼,那老不死的當然不會為我們著想,所以,我已經請動了十八樓的三樓主前來對付她了!”中年男人陰狠地說道。
“真的假的?十八樓的人號稱‘十八樓如地獄關,何人進此無生還’,若是三樓主親自來,恐怕蘇家老祖也隻能束手就擒!”蘇青開心不已。
“話雖這麼說,但那老不死的手中有什麼底牌,咱們還不清楚,還是得忍一段時間,等三個月後的祭祖大典咱們再發難不遲,現在,你給我盯好了蘇靈芸,若能除掉她,咱們會輕鬆不少!”中年男人依舊狠厲的說道。
葉清虛自然而然的可以感覺到,自己周圍莫名多了些眼睛,這讓他很不適,但卻沒有理會。他也從老祖那裏聽說,蘇家現在的危機不小,自己這麼初來乍到,估計是將這京城裏的大人物的疑心又勾了起來。
對於接下來的爭鬥,葉清虛並不放在眼裏,他不是個好鬥的人,但卻是一個忠義之人,已經答應完的事,肯定不會失信。
他已經答應了自家老頭,做蘇家小姐的保鏢,自然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所以,對她不利的人,都屬於他的職責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