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把燈打那麼亮幹嘛,小心老子一槍狙了你。”也許是狙擊手天生對光的敏感,一直沉默的烈鷹突然叫罵起來。
“我說鷹仔莫要發這麼大的火啊,我也不知道這款小巴前大燈的功率那麼大,不好意思啊。”這時,隨著小巴的緩緩的停在陳飛的麵前,發動機熄火,一個身材矮小,四肢寬大的壯漢晃晃悠悠的從車上走下來。
“MD,阿力你怎麼這麼慢才來,害老子凍了這麼半天。”葉闖一看到這個壯漢下來,就立刻扔掉手中的煙頭,笑罵道,看起來兩個人應該很熟。
“我也不想啊,沒辦法,我去開車的時候突然在車庫的拐角處發現一個密道,你知道這個密道通往哪裏嗎?”說道這個密道壯漢突然變的非常激動。
“通往哪裏?難道通往我國新型飛機的實驗基地。”看到壯漢的臉色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葉闖也不由的對這個密道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飛個屁機。”壯漢眼一歪,嘴一斜,顯然是對葉闖的答案不滿意。
“你倒是快說啊,墨跡什麼!”葉闖的著急的說道,看到壯漢那不緊不慢的樣子,說實話葉闖真想一個大嘴巴子抽上去。
聽到葉闖那渾厚的嗓音,壯漢渾身打了個機靈,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馬上告訴葉闖密道裏有什麼的話,葉闖一定會使出他的絕招收拾自己。
“我發現了一個酒窖,一個不知道年限的酒窖,裏麵的什麼酒都有,什麼拉菲什麼飛天茅台,各種幹紅幹白,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喝不著的。”壯漢可謂是越說越來勁,隻見他手舞足蹈的,並且不時有一些吐沫星子噴在葉闖那已經耷拉下來的黑臉上。
“那些酒的味道怎麼樣啊。”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從壯漢的耳邊響起。
“那味道真是絕了,甘甜醇美,沁人心脾啊。”壯漢陶醉的說道。
“那你喝了很多瓶吧。”幽幽的聲音繼續的問道。
“哪能啊,我是司機,我怎麼能喝那麼多酒,我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壯漢義正言辭的說道。
“算你還有點良知。”幽幽的聲音突然變的軟了下去,如果這時候你注意觀察葉闖,會發現此時的他陶醉的程度比壯漢的還要深。
“那是當然,我就和了一瓶茅台兌上拉菲兌上國宴特供的燕京啤酒,隔!”說道這裏,壯漢還用力的打了一個大隔。
這一次,幽幽的聲音沒有再傳來,這讓一直與之對話的壯漢還有些迷惑,隻見他拉住了
一臉茫然的陳飛,迷糊的說道:“剛才跟我說話的人呢,怎麼不見了,你看見沒有她去哪裏了。”
陳飛本來還想好心的提醒壯漢小心身後,可是還沒等他張嘴,隻見壯漢身後那四道殺人般目光赤裸裸的在陳飛身上掃視了一番,那樣子似乎是告訴陳飛不要插手,不然有你好看。
俗話說的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姐妹也當然符合這個道理,已經連番大戰的陳飛自然不想再觸這個眉頭,所以他隻能一臉節哀的表情望著壯漢吐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是什麼人的四道目光讓陳飛退卻的呢?原來在壯漢剛下車的時候,聶仙茹和聶倩茹姐妹倆的已經停止了廝打,畢竟夫妻打架還床頭打床尾和,這兩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妹更是如此,打起來的時候那真是你一拳我一腳,招招到肉,可是真的其中一個人有了危險,那另一個人一定會奮不顧身的來幫忙。
“唉,兄弟,看你,隔!看你樣子怎麼額麵生啊,新來的?隔!”此時壯漢突然對陳飛的身份感到了極大的興趣,於是他便打著酒嗝盤問著。
這時,聶仙茹和聶倩茹姐妹倆竟然開始聯手,隻見她們一臉的“獰笑”緩緩的從兩邊靠近壯漢,也許是不忍心看到壯漢即將被虐的慘狀,陳飛輕輕的拍了拍壯漢的肩膀,慢慢的往後退去。
“你。。一個大男人這怎麼連酒都不能喝。”壯漢一臉不屑的說道,原來他並沒有從陳飛這一反常舉動看出一點危險的端倪,反而認為陳飛受不了自己口中的酒氣。
於是壯漢便一個棲身到陳飛麵前,準備要好好教育教育陳飛,喝酒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
然而壯漢還沒有開口,一種鑽心的疼痛突然從他的兩個耳朵處蔓延開來,隻見壯漢突然捂住雙耳,大叫起來:“誰敢偷襲你爺爺,報上名來,有本事報上名來,讓爺爺跟你大戰三百。。哎呦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