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本在火焰中掙紮的人撲倒在地沒了動靜。
“誰它馬的幹的?!”正以殘忍為樂的機槍男憤怒的吼了起來。
其餘遊客也是叫罵起來,這種當好人的事出現在這裏可太掃興了。
機槍男把目標鎖定了張震這邊,他清晰的聽到狙的聲音從隔間傳來的,而這邊隻有這個隔間中有人,傑茜卡正把著狙放向桌子。
“馬的,你它馬的是不是找死!”機槍男指著傑茜卡麵色凶慘的怒罵起來。
傑茜卡沒有理會,隻是認真的把槍擺好在桌麵上,以免發生意外走火。
“臭表子,你來這裏當什麼好人!”機槍男看了眼張震,發現張震並沒有替傑茜卡出手的意圖頓時有峙無恐的叫罵著走向傑茜卡,一隻大手狠狠的抓向傑茜卡的肩。
張震坐在沙發中淡淡的點了支煙。
傑茜卡放好槍,猛然伸手抓向敢抓她肩頭的男人手臂,腰一起,幾乎是同時就用一隻手抓著男人的手拽飛了起來,然後猛然扔進了用來射擊的窗口之中。
白人男子尖叫著發現自己人朝樓外飛了出去,雙腳本能的勾著能勾到的一切東西。
啊!
眾人看到傑茜卡伸個手就把一百多磅的男人塞進了窗口中,白人男子整個身體墜到窗外一雙腳死死的勾著窗子,一個個嚇的尖叫起來。
幾名女仆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抓起了桌上的槍。
張震悠然的吐著煙,他知道這些人不敢隨意開槍的,客人才是上帝,當然那是有錢的客人才是。
傑茜卡拿了瓶啤酒踩著沙發坐在椅背上,挑釁的看著持槍的女仆,那眼神是你們有種盡管開槍。
女仆們當然不敢亂開槍,尤其這裏還有別的客人,隻是她們從來沒遇到過敢在d城生事的客人。
“馬的,救救我!”白人男墜在外麵恐懼的尖叫著,外麵又黑又冷,下麵是一個個鬼影般的垃圾人,他隻要掉下去,哪怕是屍體也會被毀的一幹二淨,那些所謂的垃圾人其實有很多就是來這裏花光了所有錢一無是處的旅客。
很快一個戴著墨鏡掛著武裝帶的男人衝了進來,手裏拿著對講機,看了眼情況忙上前道:“隨意射殺外麵的垃圾是所有客人的權力,勞伯無禮冒犯兩位是自己找死,伊萬先生會親自向倆位賠禮,兩位請隨我來。”
張震把煙頭隨手一彈起身走向伊萬,傑茜卡看了眼煙頭落在白人男子的褲管裏笑了一笑跟了上去。
“god!”白人男突然感覺有什麼掉進了褲腿裏,而且順著褲管滾向了檔裏,一陣灼燒,馬上就是慘叫的人都抖了起來:“老子的蛋要燒掉了!”
“這邊請。”墨鏡男謙卑的帶路向電梯,一邊用對講機道:“伊萬先生,我正在帶兩位客人過來。”
電梯上升了幾層停了下來,這一層似乎沒有什麼閑雜人員,而且有不少武副武裝的黑衣保鏢在嚴密警戒。
“這裏是伊萬先生的辦公室。”墨鏡男推開了一扇門。
進去後是一個裝修很精致的房間,中間擺著沙發和茶幾,一個身材矮小但氣勢不容易輕視的毛子老者正叼著雪茄在等人。
“歡迎兩位,剛才發生的小小不愉快是我們的過失,我老伊萬對此表示深刻的歉意。”伊萬起身很謙卑的彎了下腰表達著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