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住,給我頂住!”管理會的人向山下軍團怒吼著,如果山下的軍團壓不住張震軍團的火力,他們就不可能撤出去。
然而吼破喉嚨也沒有用,三個軍團被打的慌不擇路亂成一團潰不成軍,一個個向山上退去。
前後不到兩個小時的交戰,試圖衝下山撤退的黑金集團就宣告失敗,先頭下山的三個軍團回來不到一個軍團,還有一半因為戰車受損滯留在山下,而巨骨和流浪者軍團並沒有繼續追,隻是留在山下沒了動靜。
受損的戰車在山下一次又一次求救,戰車動不了,戰車不是保暖係統壞了就是裝甲損壞,待在裏麵如在冰塊中,一個個凍的都受不了,然而卻沒有任何人下來救援。
這些人隻能冒險下車徒步跑向山,黑夜中除了報廢戰車燃的火光什麼也看不到,一接近火光就會有車載機槍響起,他們也隻能摸默向山上連跑帶爬。
等到天亮後,巨骨和流浪者軍團撤回了堡壘,山前一片狼藉,昨夜報廢的戰車布著一層灰色的霜晶,棄車想逃回山的戰士有不少因為種種原因倒在了冰冷堅硬腐敗的大地上。
集團管理會一片愁雲慘霧,他們這時才認識到張震真的是用計把他們困在寒夜中,為的就是不用攻到黑金集團去來消減他們的實力。
撤離現在似乎都成了不可能,一個半軍團什麼事沒幹成就損失了,張震是要把他們活活困死在這山裏。
於立煌回到堡壘,不顧一身的寒氣,興奮的來到作戰會議室,拿著酒喝著道:“這天氣,不用我們打,不出一周,那些狗東西就得在山裏凍成石頭。”
張震點了點頭,這樣的計策讓他想起了諸葛亮的火燒藤甲兵,感覺有點殘忍,但好像除了他,沒有任何人感覺這方式有什麼不合適。
於立煌一口氣喝完一杯白酒這才坐下道:“那群狗東西也是蠢,為什麼非要紮營在山上,這不是自絕後路,明知寒夜要來,卻自尋死路不肯撤退。”
蕭雲飛喝了口酒淡淡道:“這就是領主的功勞了,黑金集團一心認為能在寒夜到來前拿下臥龍城,等發現拿不下時,想退已經晚了。”
於立煌一聽哈哈大笑道:“不,這是我這老弟的功勞,我可沒有那耐性和謀略,現在想來,堡壘要是早回來,集團就可能果斷撤兵了,如果晚回來,臥龍城可真的守不住了,想來還是驚險啊。”
秦楓忍不住插嘴道:“我跟著城主到現在都是感覺這一切明明說不通但又行的通,像黑金集團為什麼就真的在打了硝城和狼山城後選擇來打我們臥龍城,為什麼明明知道寒夜季要來,卻還要繼續攻打城池讓大軍陷入絕境。”
於立煌笑道:“不懂就對了,如果你都全懂了,敵人怎麼會中計。”
眾人一陣笑聲,對他們來說,黑金集團的殘部已經是手中的肉,勝利就在眼前,更是對張震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震內心可不會很得意,這一步步計劃他也是在賭,他曾經隻是個研究員,但現在卻是一位軍事家,一位商人,這場戰爭他的計劃更多是傾向於商人的角度和人性的角度來謀略,不是有句老話嘛,攻心為上,而所有人的心唯係者不過是他和他手中的食物而已,掌握天下人的心,自然如手握天機一樣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