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莫然睡下得早,而周筱藝卻是半夜才睡,他精神勃醒來的時候,周筱藝正睡得香甜,因為晚上冷,周筱藝睡夢中下意識地僅僅依偎向他,以求能溫暖一些。
如絲的秀遮住了半張粉嫩的臉頰,高聳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律動著,不得不,這女人的曲線和容貌確實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動心,尤其是平日裏那高冷的氣質,更是讓人充滿征服欲,可現在這個女人對自己卻是毫無抵抗,這是別人做夢都求不到的結果。
莫然自然是毫不客氣,大早上的正是精神煥的時候,弟也是亢奮的很,所以,想也沒想,立馬開始對猶在睡夢中的周筱藝上下其手。
在南山島上的時候,莫然每晚上抱著安妮睡,但是能看能碰卻是不能吃,安妮雖然也想,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逾越,那叫一個難受啊,現在就不需要壓抑著自己了,當然要將之前的都補回來。
剛剛還在夢中的周筱藝在經過了幾分鍾的緩衝之後就迎來了莫然的疾風驟雨,一次次的衝擊讓她幾乎瘋掉,她不知道這次莫然為什麼比之前要更禽獸,她已經盡可能地不去惹怒他了,為什麼現在對自己完全沒有溫柔哪怕一絲絲,甚至比之之前更甚。
而且花樣百出,她何曾經曆過這些,麵對莫然層出不窮的手段,隻能被動承受,也不知道拒絕。
而且這個禽獸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竟然提出一些讓人羞於啟齒的要求,可她隻要閉口不言,換來的就是更加瘋狂地衝擊。
咬牙堅持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就隻能一次次地開口求饒了,但莫然並沒有憐惜她,反倒是更加賣力起來,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掉了,無奈隻能按照莫然的要求去做,那一聲聲讓人羞愧羞恥的汙言穢語從她口中出來,強烈的恥辱感覺讓她一次次泛起淚珠,但很快就被淹沒在莫然的狂風巨浪中,連眼淚都來不及去落下了。
除了禽獸、混蛋之類的,周筱藝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莫然的詞彙了,哦不對,還有一個——孽畜!
之前雖然從來都是被迫的,但是莫然卻也從未要求她做些什麼,她無力反抗隻能被動地承受著一切,但是現在莫然根本不給她機會找借口安慰自己,命令她做出一次又一次的羞恥之事,她不想就這麼讓自己妥協,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莫然對待女人並沒有多苛刻,但是唯獨對待周筱藝卻是無所不用其極,不斷地摧毀著她的驕傲、她的羞恥心、她的底線、她的尊嚴。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周筱藝已經從一個冰山美人淪落至此,每每想起都讓她自己潸然淚下,心中暗暗誓絕對不能再妥協下去,但是真個兒麵對莫然,所有的想法和計策全都派不上用場。
兵敗如山倒,一步退則處處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