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不光是生理特征和其他各種方麵,一些細節也能夠體現出來。
比如一個女人的閨房就算是和男人一樣簡單,但是懂的人隻要看上一眼就知道這個房間是屬於男人的還是女人的,這就是差別。
“幫我捏一下。”莫然並沒有追究這件事,雖然他已經猜到周筱藝在這裏應該住了有一段時間,但是原本就沒想著她離開自己的籠罩,住在他的帳篷裏也算是和他最初的意思相吻合了。
吃飽了飯又洗了澡的莫然有些昏昏欲睡,躺在床上有些不想動彈,他這一也是有夠累的了。
不光是從南山島趕到了碧波島這麼簡單,從海邊到駐地走這麼長的路,還免費的做了一晚上的長工,頭都快被亂竄的火苗兒烤焦了,水分大量蒸的後果就是整個人都顯得沒精神。
周筱藝並沒有拒絕,她順從地伸出手撫上了莫然光著的背。
她並沒有學過怎麼去伺候一個人,按摩之類的更是沒接觸過,但有些技能並不需要多麼刻意地去學習,很多時候隻需要一點兒領悟和理解就能夠做到了。
有些冰涼的手在背上緩緩遊走,讓莫然下意識地呻吟出聲,雖然周筱藝按摩的手法和安妮根本沒得比,但每個女人都有她自己的特點,周筱藝的生澀並不代表會讓莫然不舒服。
反倒是這種從未體會到的感覺讓他有些享受。
畢竟人都是有一種下意識地去尋找不同感覺的動物,一成不變的生活是萬分枯燥的,這是誰都了解的道理。
“嗯,用力些。”莫然口中模模糊糊地哼了聲,然後意識迅下沉,在周筱藝的雙手下,他感覺渾身放鬆,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雖然身邊坐著的是一個予取予求的美人兒,而且還是一個可能不顧一切置他於死地的女人,但是莫然就像是毫無防備一般,任由自己沒有任何心防地暴露在周筱藝的麵前。
如果現在周筱藝想要殺掉他,有的是辦法和機會,因為莫然現在已經快要進入夢鄉了,睡眠之中的人的提防和危險意識是很薄弱的,至少比起清醒時要弱上太多了。
若是她此時動手的話,隻需要隨隨便便找塊石頭回來,往莫然的腦袋上來上那麼幾下,就算是莫然身手再好也是白費,豈不聞‘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麼?
當然,也可以用個鋒利的東西直刺他的背心,沒有任何阻礙的後背絕對無法抵抗那鋒利的尖刃。
可以,隻要周筱藝想,那麼現在的莫然隨時都有可能喪命於那雙幾無縛雞之力的手下,可他就這麼安然地躺著,呼吸越來越平緩,甚至是微弱的打呼聲也慢慢地響起,顯然現在的莫然已經開始進入夢鄉了。
周筱藝會怎麼做?是趁此大好時機以報自己所受的所有屈辱?還是繼續隱忍,等到一光明正大的讓莫然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