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命中克妻,所以他似乎終身不想娶了。館長,要和自己結拜為兄妹,從此她有哥哥了。
好歸好,她心裏卻不好受,總覺得館長提出結拜的事,是想讓他和自己死了心。其實,即便館長不克妻,館長不需要對崔花子負責,她也不會嫁給他。
不是看不起他也不是對他沒有半點的好感,而是她不配。
丁紫衣的過去似乎極複雜,到現在沒人知道她和梁子瑄究竟到了哪種程度,拉過小手沒,親過小嘴沒,上過床沒。但是有許多人知道,丁紫衣和墨青山拜過堂,上過床。
而她丁瓜瓜和墨青山也上過床……。
且不說這裏是古代,即使在二十一世紀,仍有不少男人有cn情節,即使有的人嘴上不說,也不能否認心裏沒有。
所以,丁瓜瓜不想把自己的過去剝光了給館長看,更不敢想象,館長知道真相後的態度。既然能避免那就避免。
“瓜瓜,如何?”忽然,館長湊近她,瘦小的臉突然放大在眼前,眸底帶著一絲希望。
丁瓜瓜的心微微波動了一下,仿佛一道暖流流過,讓她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好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如何?少爺要不要加入,咱也來個桃園三結義?”
丁瓜瓜轉頭看館長時,似乎在他眼裏看見一絲輕鬆地神色,再一細看又沒了,他已恢複了往日的冷靜,“本少爺不感興趣。”
嘁!死少爺!
大叔與館長一同來到開封,一早外出買菜,回來後與丁瓜瓜訴說了一番分別後的想念,拖著丁瓜瓜下廚做飯。
很快,四菜一湯呈上桌,館長倒了兩杯酒,拉著丁瓜瓜跪在堂屋桌前,拜天拜地,結成兄妹。
館長和墨青山今兒特高興,喝高了喝的麵紅耳赤,大叔撤走飯菜,丁瓜瓜想去幫他收拾卻被館長叫住,留下來聽兩個爺們交流開封的中介行情。
丁瓜瓜聽了一會兒便聽明白,原來她錯怪了墨青山。館長的確是想辦一家掮客館,各方麵材料已交給衙門,隻可惜這裏不是虞道縣,地方大規矩多,再加上遇上一個吃喝拿要的大人,掮客館的事一拖再拖,所以墨青山確是沒給館長蓋過章。
“哪有!我隻用了幾天功夫就辦好了。”丁瓜瓜小聲嘀咕。
聲音再小也被館長聽到,朝她瞪了一眼,“要不是墨少爺給你開後門,你能那麼快辦得好?”
“我……”丁瓜瓜氣短了三尺,不甘心的瞅瞅墨青山,見他在對麵含笑的默默喝茶,心裏哼了哼,卻不得不承認或許真是墨青山在背後找人開的後門。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器宇軒昂玉樹臨風錦衣華服的墨青山似乎在背後默默無聞的做了不少事,完全不是奸商的行事風格,丁瓜瓜的心稍微柔軟了些許。
她有點坐不住了,屁股還沒抬起,正在談話的館長和墨青山便將話題引到她身上,要不提個話題讓她發表意見,幾次下來,丁瓜瓜瞧出這兩個人似乎故意拖著她。
她眯著眼危險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腦子在飛快的轉著,究竟會有什麼事讓他倆合作的如此親密無間。
這時,院門被人推開,一個中年男人跨進來,站在門口對著外麵說道:“速速進來。”
然後,兩個人抬著一個箱子跨進院中,在中年男人的帶領下向堂屋走來。
“奎叔?”丁瓜瓜驚詫,他怎麼來了?還帶著人挑著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