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再用力她就被這個暴力的家夥掐死了!蘇沫沫翻了翻白眼,不住地咳嗽著,一張玲瓏小巧的臉早就憋成了紅色:“嗚嗚……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
什麼?他小氣!這個女人居然說他小氣!楚烈惱怒地瞪視著蘇沫沫因為難受而嗚咽的小臉,一張臉早就黑了下來,看來不給這個女人一點厲害瞧瞧,她還真把他當病貓了!
“你這該死的女人,竟敢跑來炸朕的皇宮,朕現在就讓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楚烈一邊說著,一把扯下了腰間的白玉腰帶,看也不看就扔到了地上。然而蘇沫沫的話卻又一次讓他氣結,有種想用頭撞牆的衝動:
“咦?咦?那種東西很貴的!怎麼可以亂扔?”
“與其關心那條帶子,不如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楚烈咬牙切齒地說著,折磨似的吻上了蘇沫沫的雙唇,又一次用力地吮吸起來,疼得蘇沫沫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這個壞蛋!她又不是奶酪蛋羹,這麼用力幹什麼?
楚烈暴虐地在蘇沫沫的唇上掠取著,一向冷酷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想他後宮粉黛三千,然而卻沒有一個妃子的唇會這麼香甜、這麼柔軟,明明她在用力抵抗著自己,卻偏偏又產生了一種讓人不可拒絕的誘惑。
想到這,楚烈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沫沫仿佛凝脂一樣吹指可破的皮膚,還有那精致完美的五官,一時間冰冷的心就好像冰山解凍了一樣,發出了輕微的“喀嚓”聲,平穩的呼吸也終於變得急促起來。
於是,就在媚妃的寢宮裏,這個本應該是媚妃來侍寢的夜晚,傳來了蘇沫沫因為疼痛而嗚咽不止的聲音……
……
“來人!”
許久之後,看著雪緞上那一抹妖豔刺眼的鮮紅色,楚烈漆黑的雙眸閃了閃,剛剛還燃燒著怒火的瞳孔驟然縮緊,竟然有了一種憐惜的感情。
凝視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蘇沫沫,楚烈怔怔地伸手,解開了她早已被勒得發青的手腕,拂去了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冷酷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有種痛痛的感覺……
該死的!他究竟是怎麼了!
在暗咒了一聲後,那雙狂暴的黑眸再次恢複了一貫的冷酷,掃了一眼戰戰兢兢跑進來的一群侍衛後,薄唇微啟,冰冷地吐出了幾個字:“把這個炸了朕皇宮的女人拉下去,明日午時處斬!”
“是!”
看著被侍衛帶走的蘇沫沫,楚烈竟然有些猶豫,但很快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甚至是殘酷:該死的,這個敢炸他皇宮的女人,就算淩遲也不為過,他才不會去憐惜她呢!
可是,他連這個大膽的淘氣女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呢!想到這,楚烈的視線對準了蘇沫沫丟在地上的那個大包袱,好奇地拆開,入眼的各式火藥讓他愣了愣後,再次陷入了暴怒之中。
隨著“嘩啦啦”地一聲,滿包袱的火藥被楚烈用力地踢散,亂七八糟地摔了一地,那分量,足以炸掉兩座庭波湖了。
“該死的!”
這個女人,想把他的皇宮夷為平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