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是你太優秀了。”
“不，西雨，我說的是真的，你是太好了。可是，我想離開你一段日子。”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離開。”
“什麼意思？”
“其實，李欣告訴我兩個方案，我選了第一個。看來，效果不怎麼好。你想聽第二個方案嗎？”
“你說說看，什麼方案？”韓冰問。
西邊雨故作深沉，沒說話。
“你說嘛。”
“想聽也行，你親我一下。”
“好吧。”韓冰親西邊雨一下，“行了，你說吧。”
“我還有一個條件，我親你一下。”
“好吧，你來吧。”
西邊雨親了兩下，韓冰躲開：“真賴皮。”
雖說，西邊雨早就拿定了主意，他卻不想說出那兩個字。他抽一根煙，拖一拖時間。
“你說嘛。”韓冰催他。
西邊雨終於開口說：“李欣說，離婚是一個好辦法。”
“他說，離婚是一個好辦法？”
“李欣是這麼說的。他說，離婚隻是手段，和好才是目的。等你的偏執好了，我們就複婚。”
“我同意離婚。”韓冰高興地說。
西邊雨斜她一眼：“真是沒心沒肺，離婚還這麼高興。”
“當然，省得你騷擾我。”
“是啊，是啊，離了婚，再騷擾你，就是犯罪了。”
韓冰笑：“是啊，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報警。”
“啊？”西邊雨裝作害怕的樣子，“那，我就不離婚了。”
韓冰捶他：“你敢。”
西邊雨雙手投降：“我同意離，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
西邊雨不說，他用筆寫。他寫的是：“協議離婚。條件一，離婚後，韓冰還是住在家裏，離婚不離家。條件二，西邊雨的工資全部交韓冰打理，不得拒絕。條件三，待時機成熟，馬上複婚，不得拒絕。某年某月某日。”
西邊雨寫好，遞給韓冰。韓冰看了一遍，說：“行，我當然要住在家裏，你的工資全部交給我，我當然願意。至於第三條嘛……”
韓冰沒往下說。西邊雨催她：“接著說，第三條怎麼樣？”
“我絕不會嫁另外的男人，我的條件是……我能走出偏執的死胡同。”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簽了字。
韓冰站起身：“走吧。”
“去哪裏？”西邊雨問。
“民政局。”
“這麼急呀？”西邊雨撓頭。
“當然。”
兩人騎電車去民政局，韓冰坐在電車後座上。西邊雨說：“摟住我的腰。”
“我不摟。”
“你不摟，我就不去了。”西邊雨嚇唬她。
“好吧。”韓冰就摟住西邊雨的腰。
民政局。
韓冰很快地簽了字，西邊雨卻不想簽。韓冰瞪他：“快簽。”
西邊雨隻好簽了字。
回去的路上，韓冰坐在電車後座上，主動摟住西邊雨的腰。西邊雨得意地笑笑：“你這可是騷擾我。”
韓冰哼一聲：“我不管。我要是不摟抱你，別人女人就會摟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