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茶館,兩人見了麵。文向陽告訴南方雪,他打算在q市開一家裝潢公司。聽文向陽這麼說,南方雪有些壓力。文向陽來q市開公司,是不是因為她?不過,人家沒說什麼,她也不便多說。
“這樣呀,”南方雪扯出笑容,“祝你發財。”
“謝謝你的吉言。”
從茶館出來,兩人走了一段路。文向陽問:“你怎麼認識西邊雨的?”
南方雪說了認識的過程。
文向陽說:“西邊雨這人很好,我們是好哥們。”
南方雪不想接著往下說,指指一旁的木椅,說:“我們歇一會吧。”
“好。”
南方雪抽出一根煙,文向陽掏出打火機,為她點煙,南方雪也不拒絕。
南方雪抽煙很好看,有著沉鬱的美。
“你抽煙很好看。”文向陽說。
南方雪苦笑:“不難看就好。”
一根煙抽完,南方雪站起身:“我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家很近的。”
“好吧。”
“再見。”南方雪轉身走。
文向陽在身後喊:“我能再聯係你嗎?”
南方雪回過身:“行啊。”
後來,文向陽就聯係了南方雪,說是無聊,找她說說話。南方雪心血來潮,請文向陽吃飯。畢竟,人家送她去高鐵站,怎麼著也得表示一下。
“我請你吃飯吧。”南方雪說。
文向陽受寵若驚:“好啊,不,我請你吧。”
一直以來,南方雪對他不冷不熱的,文向陽有點絕望了。聽南方雪請他吃飯,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飯間,文向陽講了一個小故事。
“上高中時,幾個小混混,老是欺負一個女老師,我們幾個好哥們看不慣,準備教訓那些混混。晚上,我們幾個就去了約定的地方。對方7、8個人,我們也是7、8個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打。先上來,都是赤手空拳,一時不分勝負。後來,一個混混拿起一塊磚頭,砸在李欣的頭上,鮮血直流。
當時,西邊雨惱了,操起一垠木棍,不管三七二十一,狠命地打。一個混混不要命,一木棍砸在西邊雨頭上,也是鮮血直流。西邊雨不管不顧,仍是拚命地打。那些混混怕了,抱頭鼠竄。”
文向陽講到西邊雨挨打時,南方雪驚叫一聲,等文向陽講完,南方雪問:“西邊雨挨了一木棍,沒事吧?”
“不能說沒事,縫了幾針,李欣也縫了針。西邊雨一戰成名,那些混混見了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
“打架沒挨批評嗎?你們。”
文向陽笑了:“我們是尖子班的尖子生,再說,也是為正義,老師網開一麵,隻是批評了幾句,說是下不為例。”
看得出來,南方雪心情很好,有時,還笑一笑。
出來飯店,兩人走了一段路,南方雪告別回家。文向陽說:“我送送你吧?”
“好吧。”
南方雪竟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