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闊的荒野中隻能聽到風在呼嘯,風掠過枯黃的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響,荒野中央紮著三座帳篷,一雙黑色中帶著一點猩紅的眼睛藏在偽裝的很好的一層草黃色的地毯下,略顯瘋狂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一處營帳,營帳周圍燃著幾堆篝火,十來個漢子抱著長刀盤坐在篝火旁,營帳中不時傳出靡靡之音,想來裏邊也沒幹什麼好事。周圍的漢子聽著營帳中的聲音眼中不時流露出淫邪的光芒。過了一會帳篷中聲音停止,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身上披著一件外套,喊道:“你們也進去放鬆一下吧,tmd,這些天可是憋壞勞資了,等抓到那個小雜種,小爺請你們去鳳來樓樂嗬樂嗬。”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大漢說道:“華少,抓個養尊處優的小子哪還需要您親自來啊,交給我們就足夠了,省的您在這裏受苦受累。”被稱作華少的年輕人笑道:“阿天,你要知道那小子是我父親的一塊心病,不把他除掉,我如何能加重在我父親心中的地位,如果有一天我繼承了我父親,你們可就全是元老級的人了,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可就唾手可得。”大漢們眼中浮現出一種瘋狂的神色喊道:“誓死效忠您。”華少笑道:“行了,快去放鬆一下,馬上就要天亮了,完事之後處理幹淨,不要留下痕跡。”“是。”“老三老四你們倆帶幾個人先進去,我先帶幾個弟兄警戒,完事之後輪換”被稱為阿天的大漢喊道。一夥人迅速分成兩部分,看其行動的動作敏捷程度都是精銳之士。華少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這群人,但是眼中冷漠異常,看起來是個城府很深的家夥。
草黃色的草毯下那雙瘋狂的眼睛的主人盯著華少,看著他施施然的走進另一個帳篷,手臂上因為用力太大青筋暴起。又過了幾小時,夜更黑了荒野中隻能聽到風的呼嘯與篝火燃燒的“劈啪”之聲,不是還傳來一陣呼嚕聲。藏在草毯中的人慢慢地站了起來,輕輕地揭開草毯,拔出藏在後腰的短刀,好後如同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接近華少走進的帳篷,接近帳篷使得篝火燃起的火光照亮了這個神秘來客,火光下最引人注目得還是那雙黑中帶著一層淡淡的紅色的眼睛,穿著近乎破爛的衣服,頭發長一節短一節,蒼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一米八的身材略顯瘦弱,但是卻靈敏的避過了布置的陷阱近乎野獸的感覺讓他一次次的險死還生,在距離帳篷隻有一米的距離的時候,神秘人仿若狸貓似得,鑽入了華少的帳篷,抬頭打量了一下帳篷內的情況,最中間地上睡著一個人,仔細看看就是華少,神秘人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種恨意,抬起手中的刀,貼在臉上,喃喃道:“爸媽,以及所有死去的族人,罪人陽林給你們報仇了,不過這隻是開始,慢慢地我會讓整個納蘭家給你們陪葬,報仇之後,罪人陽林也會以死謝罪。”
慢慢走近帳篷中的華少,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刀,睡夢中的華少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翻了個身,陽林手中的刀在陽林臉上露出的猙獰反襯下顯得更加恐怖,正在陽林的刀揮砍下去的那一刻,睡夢中的華少醒了,但是晚了,陽林手中的刀毫無阻礙的從華少脖子上砍過,腦袋與身體徹底分離,血腥味瞬間擴散,帳篷外睡著的大漢們醒了,對於在刀口舔血的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血腥味更熟悉的了。
“集合。”帶頭的阿天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