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我總會重複的做一個夢,夢裏一個很漂亮的男孩子對我笑,笑著笑著臉上就裂開了,爬出好多的蟲子,好惡心……
說來也怪,我因為膽小從來不看有關恐怖藝術的東西,家裏也沒有人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人家都說夢是現實的寫照,要是隻有夢見一次的話就可以說得過去,這幾天不斷的重複就讓我的精神狀態很吃不消了,上課的時候總神遊……
經過我的幾番推論得到以下共識:
首先,我相信科學,所以這絕對不會是什麼鬼啊神啊的。
其次,最近學業緊張怕是神經過敏了,看看醫生檢查一下。
打定了主意,我跑到醫院掛了個腦科,裏裏外外檢查了一番,結論是我很正常,很健康,白花了我二百多塊錢。最後醫生給我開了一些安神的藥,把我打發了。
到了晚上心裏還是有些打矗的,吃了一些藥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與以往不同這次我沒有見到漂亮的小男孩,卻正站在奇怪的屋子裏,房間很破,可以看得出來是那種農村的小土房,已經有些年代了,滿掛蛛絲的頂棚已經快要掉下來了,牆上糊的是發黃的報紙,矮矮的土炕上兩個大裂痕,向那裂痕縫看去是深不見底的黑,讓人感覺有些發毛,這屋子呆著很不舒服,我決定出去可是第六感告訴我不要開門,欲望的好奇心讓我的手落在了破舊的木門上,‘嘎吱’木門被推開的聲音在這死寂沉沉的屋子裏顯得格外刺耳,門外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灶口前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在慢慢的鼓動,我一隻腳已經踏出屋子,令一隻腳還在門檻處徘徊,心理上的欲望戰勝了我所剩無幾的理智,我慢慢向那團黑色的東西靠近,就在我要碰觸那團東西的那一刻,黑色的東西轉了一下,是那個漂亮的男孩子,我已經有了要逃離的衝動,可是腳下象灌了鉛一樣無法挪動一步那孩子兩眼空洞無神,嘴裏還咀嚼著什麼,定睛看去是灰,他在吃灰,嘴裏還念念的‘我好餓,好餓’朝我走過來,我使出了吃奶得勁也叫不出聲來,那孩子的臉又裂開了,黑色的液體從裂縫裏流出來,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居然是那麼真實的味道,胃裏已經開始翻騰,果不其然黑色的液體裏有白色的蛆蟲來回蠕動,低沉的聲音還在大腦裏回蕩‘我好餓,好餓’。猛然間我終於掙紮的醒來,額頭上已經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來,趁著月光我在鏡子裏看見我自己慘白的臉。看看手表已經4點多了,我已經完全沒了睡意,也不敢再睡了。
早上我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坐在飯桌前,昨晚的夢還記憶猶新,我沒有絲毫的食欲喝了一杯白開水就匆匆上學去了。
今天因為瞌睡被班sir狠狠訓了一頓,回到家裏卻看到老媽一臉焦急。
“媽,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小子(我弟弟)今天在學校上體育課的時候突然昏倒了,還是老師把他送回來的,真是的今天早上他就有些不對勁了都沒吃飯,早知道就不讓他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