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楚止跟王錦麟都說是好玉那就錯不了。關鍵是這玉的價格,我是有黃金;不是有銀子。
“掌櫃的,這玉多少銀子?”王錦麟問一旁笑眯眯的掌櫃。
“不貴,五千兩。”然後,王錦麟一副被雷劈的模樣。我想想那五千兩,一副肉痛感覺。在看楚止,他看著血硯,再看看王錦麟,看著我。然後低頭默不作聲。
走出玉器店時王錦麟一步三回頭。那幅模樣我看著都覺得像是主人遺棄的狗狗似的。夜晚時分,我站在玉器店門口。掌櫃的看到是我著實一愣,便還是將我迎進裏麵。
“早上那塊血硯能拿出來嗎?”我問道。掌櫃的點頭,讓小二去拿來。
掌櫃的坐在我對麵,很快就有人來上茶。我抿了一口茶。
“掌櫃的。”小二捧著托盤走過來,掌櫃的示意小二將血硯端給我看。我將蓋在上麵的紅綢再次拿開,露出裏麵的血硯。
在燭火的映襯下,這塊血硯紅的不像話。太美了,特別美。我用手摸著血硯的邊沿:“我很喜歡這塊血硯,您能便宜點嗎?”
掌櫃的一笑:“我也知曉你喜歡著台血硯,否則你也不會現在這麼晚了還來這裏。”掌櫃的停了一下:“四千五百兩。怎麼樣。”
我著實愣住了。然後十分欣喜,我笑著:“這玉,我要送給一個人。不過,可能要等許久才會送給他。”我抿了口茶:“總之,您便宜這麼多。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不如這樣,我會醫術,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可以來找我。我叫王錦宜。”
掌櫃的剛開始對我說的話毫不在意,在我說會醫術的時候有些懷疑。最後我說出我的名字時他呆了呆。然後倒是有些欣喜。可也有些猶疑。
“您?可是府中有病者?”我問道。掌櫃的點點頭:“家中老母臥病三年了。能找的大夫都找過了。”掌櫃的這話說的有些落寞。
我想了想:“老夫人得了什麼病?”
“總說腰疼。可是大夫來了也沒看出什麼。”
“有多痛?”我繼續追問。
“走不了路,下床都難。總之就是刺骨的痛。”
我沉默,就這點信息根本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不過,我覺得腰間盤突出倒是有些相似。大夫都看不出來的,沒有現代儀器的我又怎麼會看得出來呢?
“能否,帶我去看看老夫人。”我停了一會兒:“我並不能肯定她的病症是不是我以為的那樣。我很難下決斷。”
掌櫃的有些愣神,然後一笑:“好,今日著實晚了。明日我回親自登門,求醫。”
我對著掌櫃的笑了。從玉器店裏出來時,我的懷裏沒了四千五百兩。多了一塊血硯。我看著天空,一笑。或許,真的要等許久才可以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