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晏在他父親麵前噤若寒蟬，完全沒了早先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把你打傷了就是打了我沈家的臉，不要說區區一個煉體六重，就算是煉體九重，我也有辦法弄死他！”沈雲堂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經過歲月的積澱，沈雲堂的性格沈晏的性格那麼外露，不過沈雲堂比起沈晏更加睚呲必報。一個小小部族出身的家夥也敢得罪沈家，他在心中已經給張啟宣判了死刑。
“程達。”沈雲堂對著身邊的老管家招了招手。
“是，老爺，有何吩咐？”
“幫我先去趟城主府，敲打敲打韓墨這個老狐狸，再問清楚這個張啟的底細。如果沒什麼背景的話那就今晚動手吧，記住，帶到城外再下手，做得幹淨些。”沈雲堂仿佛早已習以為常，幾乎沒有思考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是，老爺。”老管家程達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那一刹那沈晏都感到忽然一陣惡寒，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這個程達在沈雲堂還沒當上家主之前就加入了沈家，至今已經超過了三十年，可以說是沈雲堂最信任的人。雖然看起來和尋常老人沒有區別，但實際這個程達可是煉體七重巔峰的高手，在背地裏不知道為沈雲堂幹了多少髒活，排除了無數沈家的異己。隻要是程達接下的工作，就沒有一件不順利完成的，而且每次都把事情做得十分漂亮，被他幹掉的人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哼哼，這個張啟死定了。”盡管沈晏要禁足三天，但是一想到張啟馬上就要被程達殺死，沈晏心裏很是痛快。
……
“最近這個天啟門在西鳳城很活躍啊，這才兩個多月不知不覺就已經成為西鳳城第一大幫派了，要好好查查這天啟門的底細……”韓墨正在城主府看著手下呈遞的卷宗，忽然下人來報沈家的管家程達來訪。
“這沈雲堂還真是沉不住氣，這才不到一個時辰就派人上門了。”韓墨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吩咐下人道“讓這程達在會客廳等我。”
程達在會客廳裏坐了足足有半炷香的時間，韓墨這才姍姍來遲“哎呦，這不是程大管家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程達冷笑一聲“韓城主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哦？此話怎講？”韓墨也不著急，對方要是不說破，自己就慢慢陪著程達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