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麵對我的問題，雨果顯然愣了一下。
我雙手十指扣在一起，繼續問道：“你讓我幫你，然後一起打上仙界站在你口中所謂的仙界大殿內，麵對尊。但如果我們真的成功了，那你拿下了仙界之後呢？”
話音剛落，我便聽見坐在陰影中的男子笑了起來，隨後毫不掩飾地道：“有意思，你比我另一個傻徒弟有意思多了。”
下曆朝曆代的偉人，無不是在起兵之時就想好了拿下下之後的事，那些從未想過要如何治理下的人最終不過是曆史長河中的滄海一粟。
雨果愣了好幾秒後才開口道：“當然是解放凡人的命運，讓每個人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我笑了笑道：“這樣嗎？”
“你同意了？願意和我一起進退？”他顯得有些激動，開口追問道。
我鬆開手，緩緩直起腰，臉上笑容未變，開口道：“這些年做生意，走南闖北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你想要以凡人的身份站在仙界大殿中直麵四大尊，這話我相信。但你要讓每個人都掌握自己真正的命運，這話我不信。一個朝代滅亡另一個朝代必然出現，下不可能人人都是帝皇。你也不過隻是想取而代之，你不成仙是因為一旦你成了仙或許就沒機會取代四大尊。”
我的話似乎讓雨果的臉色難看了一些，他想開口話之前我便將其打斷，接著道：“我去玄海，闖龍門的時候差點化身為龍，但那時候有個聲音阻止了我。他問我，化身為龍就那麼好嗎？而今，我將這句話送給你，也想問你，成為尊就那麼好嗎？”
雨果沉默了下來，隨後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這樣的冷笑持續了很久，才抬起頭道：“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是嗎？”
我點了點頭，從椅子上一躍站了起來，走到了雨果麵前，道：“在我出決定之前有兩件事，我必須告訴你。第一，你的氣質，穿衣做事的風格，甚至是你話的方式都是我所憧憬的，但有一點你搞錯了，我憧憬的不是你的外表而是你身上自由不拘束的感覺。可即便憧憬，我卻不會因此放棄自我。我明白自己該成為什麼樣的人。第二，你希望和我一起站上仙界，打敗四大尊，我隻能抱歉，我對顛覆蒼上的仙界不感興趣，我隻想做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我巴山，不是個有野心的怪物。你找錯人了……”
完後我繞過麵前的雨果麵對著坐在陰影中的男人道：“您是在我時候點撥過我的前輩吧，那時候我還混蒙無知，如今我必須向您道謝。”道這裏我衝對方微微鞠了一躬，接著道，“雖然不知道您的來曆，老實今這個狀況我也不是很明白怎麼回事，但既然您在等我做出決定。是要和過去的我合二為一還是作為巴山的身份走向未來。現在，我給您答案……”
到這裏，我深吸一口氣，停頓了片刻後才道：“我隻做巴山！”
話音落下，四周一片死寂，片刻後坐在陰影中的男子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豪邁，開懷道：“不改了？你要是和那人合二為一，實話，倒是真有可能打上三重，給仙界那幾個子上一課。這份本事，橫掃你們這一界都不是難事。”
我給自己點了根煙，吐出煙圈後笑著道：“不改了，仙界關我屁事，我隻想財。”
“哈哈……”男子聽後又是一陣大笑，“有意思，你比兒那傻子有意思多了！這才像是我的脾氣，我先前還擔心你會被眼前利益蒙蔽，實話如果你要是選了和那人合二為一，以後的路也就止步三重了。但既然你選了做你自己，那未來才會有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