媃嫚將他二人搬至一起,又用雙手狠掐女子的喉嚨,留下深深的痕跡。幫他們褪去衣裳,也沒什麼東西遮著。
此時,元稷麵露苦楚,雙手放在攤開,那女子手裏握著元稷胸口的匕首,趴在他身上,營造了一副花魁刺殺譽王,譽王鎖喉掐死花魁的景狀。
那站著的媃嫚勾起嘴角,拿出一件衣服套在外麵,從外麵看,是看不出又有血漬的。
刹那間,隻見她摸著鬢角,活生生撕下臉皮來,卻是另一個人!
原來那死去的女子才是媃嫚!
她最後望了一眼,偷偷從後院溜走了。
之後就有了小太監來稟報一事了。
元清猗匆匆更了衣就同元稹許去了譽王府。
此時元楓已經命人將那真媃嫚的屍體抬了出去給埋了,而這屋子裏,隻剩下元稷的一具屍體,侍衛們給他的隱秘部位蓋了絨被。
元楓與皇後、寧皇貴妃、賈貴妃、方賢妃等地位高貴的妃子在屋子裏,裏麵還有襄王元胥等。
元稹許到了之後就直接進去了,元清猗也想跟著進去,被元稹許攔在外頭:“你一個女孩子進去幹什麼,裏麵的元稷可沒穿衣服!”
“我在外麵無聊,皇後她們不是也進去了嗎?”元清猗嘟嘟嘴。
“她們是她們,不許進去!”元稹許又岔開話題:“及笄禮的時候為什麼拉我衣袖?難道你知道些什麼?”
元清猗眨眨眼:“不知道。”
給了元稹許一個大大的笑容,元稹許歎了口氣,道:“以後動手前要告訴我!”
元清猗繼續眨眼:“沒戲。”
裏頭人正在商量著,元稹許睨了一眼元清猗,那她自然是沒辦法,便進去了。
裏頭寧湘低頭垂淚,皇後一語不發,元楓顯然是氣紅了臉,一群妃子在勸慰他,這時候元稹許進來了,瞧了一眼元稷,道:“他自己不檢點,怪不得別人,更何況他攪清猗的及笄禮,罪有應得。”
寧湘瞪著他,說:“好歹他是你弟弟,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元楓有點動容,賈貴妃順勢來了一句:“姐姐自己沒教好譽王,怎麼怪氣太子來了。”
元楓聽聞大怒,道:“寧湘,你兒子不好好管,到頭來害了別人,皇室的臉麵都給你們丟盡了!”
寧湘驚得連連後退,低頭不語。
元稹許隨便指了元稷的一個侍從,問:“最近譽王府如何?”
被叫到的侍從跪地應道:“回太子殿下的話,小的也不知道,就是譽王殿下前些天買回來那流芬苑的花魁,天天在家裏寵著那花魁,就連譽王妃也不搭理了,有一次那花魁得罪了譽王妃,譽王妃生氣正要打她,可巧譽王來了,把譽王妃……”
“把譽王妃怎麼了?”譽王妃正是先皇後的侄女。
“把譽王妃給關起來了!”
“現在她人呢?”元楓一聽是關於先皇後的,立馬問他。
“還關著呢,在……在柴房。”
元楓龍顏大怒:“竟然把譽王妃關在柴房,好啊!死的好!為什麼沒人告訴朕!”
“譽……譽王不許告訴別人,要事告訴了別人,小的們人頭不保,譽王妃身邊的小丫鬟準備救譽王妃的,被發現了,然後譽王打了譽王妃,把那小丫鬟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