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s大學午休時間
“雨晨,你看《絕世皇妃》了嗎?人設都好蘇啊,把我電的不要不要的。特別是皇上和女主沈逸夢,好甜啊!那個前皇後真是太壞了,我真是恨不得她馬上死”路雨晨看著張沁雪一臉花癡的樣子,不禁說到“看啦,那是什麼狗屁編劇,明明原著中人家前皇後什麼都沒做,隻是擋了沈逸夢的皇後夢,就這麼被迫斃了。這電視劇直接給改成一個惡貫滿盈的小炮灰了,什麼仇什麼怨哪?就算是我改也絕對比這要好”
張沁雪“嘁!我才不信呢!”說罷便做了一個鬼臉“那我就該給你看”n多年後,每當想起當時說了一句怎麼作死的話就不禁的後悔。若我當時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句話的。
傍晚,路雨晨回到家中,家中一片冷清,一點生氣都沒有。為什麼路雨晨會如此心疼前皇後呢?隻因她們是一類人,家人不過是把她們當成一個謀取暴利的工具,從未有人關心愛護過她們。所以路雨晨才見不得別人在前皇後本就慘淡的人生中再添一抹敗筆。路雨晨獨坐在的楠木椅上,看著窗外的緩緩落下的淒美而絢麗的殘陽,不禁想起了最近熱播的《絕世皇妃》中的一個情節。“前皇後慵懶的坐在院中,賞著眼前絕美的晚霞,悄然間片片梨花飄落到肩頭,晶瑩的花瓣在夕陽的渲染下宛如一個個含羞的少女。等待著那溫潤如玉的少年用指尖將它輕輕拾起,可惜花瓣終究是落到了地上。沒有那指尖的溫度也沒有那溫潤的少年。有的僅是那一陣嗚咽著的風,吹落了花瓣,吹散了少女的夢……前皇後君墨卿輕歎了一聲,在這晝夜更之時替晦明變化之際,沉沉睡去……”
“小姐,醒醒。明日便是進宮選秀之日,這等重要的日子小姐若是得了風寒這可如何是好?”路雨晨微睜雙眼,正好奇這是哪個下人,說話竟是這般怪異。睜開那水杏似的雙眼。隻見一個梳著雙平髻,柳眉微皺,眉目間透著些許靈氣,一身鵝黃色百褶長襦裙,可愛無比。路雨晨應是睡得久了,聲音有些嘶啞“你是?”“奴婢盼夏”盼夏!!這不是小說《絕世皇妃》裏的人物嗎?!我抬眼看了看她,心中一片悸動,又快速垂下眼瞼生怕她瞧見我眸中的惶恐。將指甲嵌入手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微顫的音調問到腦海中依稀記得的原主在此時應問的話語“今日母親可是來了我這皎月院?”盼夏一臉憂愁的答道“這倒沒有,小姐莫要傷心,夫人許是被耽擱了。”雖是早已知道的答案,但從盼夏口中聽到時,這顆心還是感覺被猛揪了一下。女兒還有一天便要送進後宮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做娘的竟沒來看過一眼。這還真真是諷刺啊!以曹操那句“明明如月,何時可掇”命名的皎月院在明月清輝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冷清。“小姐,夜深露重回去歇息吧。染了風寒便不好了”看她憨態可掬的樣子,緊張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君墨卿伸出如玉的手捏了捏她有些肉嘟嘟的臉。不禁暗歎好手感,又捏了一把自己的臉,果然滿臉膠原蛋白的感覺就是好qwq“放心吧,別說得了風寒,哪怕是得了痢疾,我都能被選上。再說你主子我身體好著呢,哪那麼容易得風寒。”這倒不是說大話,君墨卿是當朝丞相唯一的嫡女,這次選秀無非是走了過場罷了。
盼夏聽此好似也沒有那般擔憂了。君墨卿伸手點了點盼夏的額頭,看她呆楞的樣子不覺笑道“走吧,都快戌時了,再不走摸不成你打算在這站一夜?”盼夏回了回神“奴婢馬上伺候主子就寢。”回到皎月院後,君墨卿暗歎一口氣,不知剛才糊弄過去沒有?書中對君墨卿的描寫不過幾千字,對她的閨中生活也隻有寥寥幾筆,路雨晨不禁撇撇嘴。鬼知道君墨卿是個什麼性格啊?再這樣下去不暴露才怪,還好明天便要進宮。到時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發現性格變化頗大也隻當是在宮中經曆太多,受刺激罷了。路雨晨拿起銅鏡甚是好奇這君墨卿是什麼樣子,書中雖是描寫過君墨卿的外貌“雙瞳剪水好似一汪清水,卻比清水透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看著鏡中的絕代佳人,路雨晨摸著自己的臉癡癡的笑了。舞,人家叫翩若驚鴻。走,那叫步步生蓮。唉!可憐的路雨晨完全忘了自己是一隻可憐的小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