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陪著母親過完生日的第三天就開始拿起了行李,箱子裏放著幾件母親帶回來的衣物,和弟弟準備的一些食物,耳邊母親的回響著臨行前母親的囑咐。一個人拿著行李走出了家門,與幹見麵並不熟悉的幹姐姐李梅一起來到了市裏的長途客運站,站台外售票點坐著很多準備離鄉務工的人群。人群中有前來送別的親人,也有母親在為小孩整理衣物的畫麵,離別兮兮的哀愁映入眼簾。
等待了將近兩個鍾一輛大大巴車緩緩的駛入了車站,售票員過來帶領著大家走到大巴車旁,售票員點名,依序上到車上,輪到李欣時已經隻有後排的座位,李梅早已在前排坐下,李欣走到後麵找了個空位靠窗坐下,旁邊還沒有人,陸陸續續的還有很多男女上車,有抱小孩的,也有夫妻倆的。一個男子走了過來看著李欣旁邊的空位問道;‘這裏有人嗎?’
感覺這個人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時也想不起來,李欣便搖搖頭也沒搭話。回家過節的人比較多,沒一會大巴車就安排滿了,車上還有些送別的人離別聲,也有一些當地的老頭老太太拿著一些當地特產在車上兜售。各種嘈雜的聲音讓素來喜歡安靜的李欣很不適應,也平白添了幾分離鄉愁。恍惚間大巴車使出了車站,開始了三天三夜的行程。
第一天大家都還能適應,晚上時下車吃飯也還很正常,吃飯時李欣和李梅一起在打飯,這時李欣旁邊座位上那個似曾相識的男子走了過來和李梅打招呼,原來都是一個村的他們都認識,名叫於海,難怪李欣覺得好像見過一般。匆匆吃完晚飯,一行人又上了車,在接下來的行程中,因為認識了李欣和旁邊的男子偶爾也閑聊幾句。在閑聊中得之,不但李梅認識,更多的人他們也是熟悉的比如趙承,又是那個圈子。李欣暗生防備,卻又不得不應付。
夜晚的車廂並不安靜,小孩的啼哭聲,人們的嘔吐聲。李欣竭力的讓自己忽視那些讓人作嘔的聲音。清晨停車吃飯時,李欣終於忍不住了,吃不下還把前夜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虛弱的李欣回到車上,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行程,於海的關心,讓李欣慢慢的放下了防備,於海的一句話卻讓李欣再次落入糾結,讓李欣的人生開啟了新的噩夢;‘李欣我也聽說過你,女人嘛反正都要給人x的給誰不是給呢,何不趁著現在年輕多賺點錢,將來回家做點小生意,在找個男人嫁了也是一樣,誰知道你在外麵做什麼啊。’還舉了很多例子xx又賺了多少錢,xx曾經也是在外麵做小姐,現在也過得很好。
能賺錢,觸動了李欣,這時的李欣並沒有貞操觀念,隻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腦子裏想的隻有,隻要我能賺錢,就能讓弟弟好好讀書,讓母親過上更好的生活。那件事那麼多人知道,一旦傳入爸爸耳朵裏肯定會打死自己吧,媽媽知道了將會是怎麼樣的傷心。李欣想著;‘對隻要我努力幾年就能把媽媽,弟弟接出來,脫離父親的魔爪。到那時一家三口都會有更好的生活。’這一次的李欣沒有經受著誘惑,在人生的選擇中再次做了錯誤的決定。經過了三天的行程,總算到了中山小欖,下了車李欣看著附近的高樓大廈,呼吸著不算新鮮的空氣。;‘總算到了,於海我先和幹姐姐回去,過幾天去找你。’
於海留下來地址和電話,離開了,前來接幹姐姐的家人,拿著李欣的行李一起來到了幹姐姐工作的地方,那時一家發廊點,店主也是幹姐姐的家人,李欣叫嬸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晨李欣告別了幹姐姐一家人,坐車摩托車來到中山另外一個鎮,沙溪在一家大超市門前見到了大表姐。在超市門前的休息區,李欣吃著大表姐王琪婷姐姐買來的蛋糕,等王琪婷姐姐下班,一起回到王琪婷姐姐租住的房子裏。琪婷姐姐住的房子是三房一廳的,其他房間分別住著幾個單身的大姐姐,她們關係非常的融洽。和琪婷姐姐回到家中,隔壁住的一個東北大姐已經做好了晚飯招呼著琪婷姐姐和李欣一起。在吃飯時琪婷姐姐告訴李欣,已經給她找好了一份服裝廠的工作,老板是琪婷姐姐的朋友,就住在這附近,明天服裝廠的老板就會來接李欣一起去工廠。
第二天一早琪婷姐姐送李欣來到樓下,坐上了服裝廠老板的麵包車,來到工廠,老板娘帶著李欣來到一個老員工麵前,讓她教李欣操作縫製衣服的機器。時間就在李欣的觀望,員工的忙碌中度過了一天,下班時老板給了李欣一打飯票,說李欣以後吃飯時可以拿著飯票去食堂就可以了。最近兩個沒有合適的宿舍,讓李欣先住表姐家,過幾天安排好宿舍李欣在搬到宿舍。
晚上回到表姐家,表姐不在家,在隔壁吃過晚飯,李欣回到房中,表姐家就一張床和衣服,其他的生活用品都在外麵公共區。晚上李欣沒事就洗了表姐換下來放在旁邊的衣服,隔壁幾個大姐姐真湊在一起打麻將,李欣看了會就回房睡覺。